,那便争一争便是。”
姜茗喜出望外的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美目间都是刚刚才过后的潋滟之色,酥腰盈盈一握,未着寸缕的曼妙身躯如同白雪一般,此刻泛起了点点的粉红来,叫人爱不释手,朱唇未启,“夫君此话可当真?”
“那是自然。”他莞尔一笑,桃花眼中深情款款的望向她,伸手一拉将人给拉进怀中去。
只片刻的功夫寝殿内又响起了一阵一阵惹人遐思的动静。
女人总是容易沉浸于温柔当中,殊不知温柔编织的谎言总是能给她致命的一刀。
更遑论他是天生的编撰者。
夜还很长,属于他们之间的“温柔”正在发酵。
缠绵过后,姜茗精疲力竭的睡在了他的怀中,而少年的眼中却是一片厌恶之色,下颚紧绷,眉眼间都是抗拒和抵触。
所谓倾国倾城,才华横溢,倒也不过如此。
他眉头紧锁的扫了一眼床幔外,恍惚间想起那人走时留下的一番话。
她说“阿离,娶一个自己喜欢的。”
淅淅沥沥的雨水敲打着窗柩下开得正好的栀子花,凉飕飕的雨水将地板清洗得干干净净,犹如镜面一般光滑,少年不知何时走了出来,立于屋檐下,修长的身子,翻飞的衣袂,俊逸的脸上布满了阴骘之色,瞧得旁边的小金子胆战心惊的,却也不敢多问,只好讪讪的侯在旁边。
……
数日过去了,在孟妤不安的期盼中,李拓总算是出现了,踩着夕阳而来,一袭靛蓝色的交领衣衫,儒雅且风流,又带着一股旁人所没有的气魄,那是长期在军营中练就的。
孟妤让人将小案几搬到了屋檐下,此番盘着腿坐在蒲团上,正赏着晚霞,瞧见他来也只是客套的拍了拍对面的位置,“王爷请坐。”
李拓倒也没客气,自顾自的就坐下了,面不改色的道“税收的事情如你所言,本王已经用细盐的收入给填补上了,甚至还超了。”
所以哪怕是他离开了金城前往并州,宇文铎想要就此来给他将一军也是徒劳的,只要他的人不出意外,这一局宇文铎必定是要输的。
孟妤轻笑道“王爷满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