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再横,也不敢真的和皇上明着来的。
宇文延听了这话微微眯了眯眼,他倒是没想到细盐也是出自她之手,当日只当她是吹嘘的罢了。
父亲倒是提起过两句,他还怀疑来着。
莫非……
他迟疑的扫了对方一眼,“他当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千真万确!”男子信誓旦旦的站起身,语气还有些激动,“在下也是听父亲无意间提起的。”
“哼!”宇文延冷笑一声,“难怪,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有去无回便是,他不是和襄王一道的嘛?”
刚好襄王此次外出是隐瞒身份的,若是路上出个三长两短的,可就怪不得旁人了。
再加上太子也早就想除掉襄王的,倒不如趁此机会。
众人对于他这话亦是心知肚明了的,襄王功高盖主的,的确是个隐患,只是……
大家面面相觑,皆是沉默不语。
宇文延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了,他前脚一走,旁边的包厢也随着打开来了。
沈廓心事重重的迈出了房内,望着下面人渐渐散去的酒楼,不由得眯了眯眼。
这个宇文延居然想杀襄王和公孙行止,还真是胆大包天。
那公孙行止手无缚鸡之力的,倒的确很麻烦,此番前去并州又路途遥远的,想了想沈廓打道去了质子府。
“公子这是……”振羽看着他的步伐不由得追问。
沈廓扫了他一眼,“公孙行止帮过我,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袖手旁观,得和他提前说一声才是。”
振羽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便随着他去了质子府。
好在孟妤没有早睡的习惯,这才能够见到的。
二人面对面的坐下,沈廓性子耿直,为人又张毅,所以交谈起来倒是很方便。
七叶为二人准备了一些差点,与凉月一块退下了。
“你告诉我,就不怕开罪了宇文延?”孟妤好奇的抬起头来。
沈廓无所谓的笑了笑,“本身也不好,何谈开罪,更何况,在下很喜欢太子为人。”
这倒是实话,人生在世,难有知己和舍生忘死的好友。
这个太子三番两次的救自己,不管是出于什么,都已然欠下不少的人情。
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本宫可是晋阳的对敌,你这般帮我,可已经是在叛国了,”孟妤想了想饶有兴致的打趣他,“沈公子就没有想过,或许襄王殿下也想取我性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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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的那张被封了!!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