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忽烈这边却是急晕了头,一大晚上的就立刻披上了外衣立刻让人迅速的将火树银花给护住,因为面临着河畔以至于那些谁不断的上涌而来,此处又非常适合积水,很快营帐内也已经被浸湿了。
左忽烈站在风雨中不断的大喊着,一时间士兵忙得不可开交,杂乱没有章法。
然而就在他们急于给火树银花转移阵地的时候,不远处响起了一阵阵呐喊声,刹那间四面八方就出现了一群群的士兵,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刀剑,骑着快马,飞奔而来,那箭也在风雨中袭来。
这一夜,萧阁老带着上千精兵,冒着狂风暴雨,雷霆大作直捣敌人老穴。
左忽烈见状立刻招着手大喊道:“快,迎战!”
可惜,他的声音终究是抵不过千军万马的,在这样的厮杀中显得很是薄弱,而他的士兵很快就开始四处逃串了,连拿武器的机会都没有。
厮杀声遍野,刀光剑影中是无数杀红了眼的将士在嘶吼着,河中的水不断的上涨,营帐也随着他们的大刀和寒剑而被四分五裂了,火树银花那里受得住雨水的冲刷,很快就变成了一堆堆黏答答的东西伴随着雨水给冲走了。
“萧长啸,你他娘的居然敢偷袭老子!”左忽烈勃然动怒的一边厮杀着,一边朝着不远处高骑在骏马上的萧阁老厉声道。
萧阁老稳稳当当的坐在马背上,听到这一番话并不觉得惊讶,甚至觉得这乃是意料之中的,仰天长笑,“左将军,兵不厌诈,不然你以为老夫这几日夹着尾巴做人事为何!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老东西,你敢造反?”左忽烈气喘吁吁的咬了咬牙瞪着他。
萧阁老冷笑一声,隔着人群看着他,抬手阻止了正准备杀他的那些士兵,语气冰冷,“造反?难道如今的皇上的皇位就来得名正言顺么?弑兄,杀嫂,灭侄子,他就名正言顺了么?这天下本就是殿下的,何时轮得到他公孙长堰来鸠占鹊巢了,还将殿下作为物品去他国作为质子,老夫承蒙先皇看重为先皇开疆扩土,先皇不在了,老夫自是要以太子殿下马首是瞻的,不过就是造反罢了,我萧长啸何曾惧怕过?”
左忽烈怒目圆睁的瞪着他,可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纪子瞻此番正带着不少的人将整个营帐的人都给控制住了,左忽烈带来的士兵也不过四五万罢了,而且在先前的几次战役当中也算是死过不少的,虽然他都打胜仗了,可也损失了不少的人,而且如今他们已经被包围了,插翅难逃。
四周的士兵都被控制了,纪子瞻立刻调转了马头回到萧阁老的身边来,“都给控制住了。”
左忽烈直接就傻了眼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最后的下场居然是这个样子的,机关算尽,本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结果到头来不过就是他人囊中之物罢了。
“左将军,久仰大名了!”纪子瞻扫了他一眼,身上都是雨水,皮笑肉不笑的问候。
“萧老贼,你要杀就杀,何须多言,尔等乱臣贼子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左忽烈霸气十足的挥了挥手中的长剑,发梢上的雨水顺着脸颊落下来,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也没有要投降的意思。
纪子瞻直接忽视他的暴怒,而是转头看向那些还在犹犹豫豫要不要投降的士兵,“今日,投降的人,一律不杀,若有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众人面面相觑开始犹豫了起来。
纪子瞻继续坚持不懈的道:“我们是太子殿下的人,都是商洽的子民,如今皇上昏庸无能,割地赔款,让我商洽蒙羞,诸位都是好男儿,征战四方,可非但没有护住家国,还让我商洽的不少百姓成为了晋阳的腐儒,这难道就是你们从军的意义么?”
左忽烈见状转身呵斥道:“谁敢投降,随着本将军一起杀出去!”
众人开始动摇起来了,谁都不想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