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后可还不能死,要是死了的话,孙丞相那个老东西自然会倒戈相向的,如今公孙瑾手中还有着不少的势力,再加上父皇养在暗处的那些个死士,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当然不可能轻举妄动的。
小金子见状也没再多说些什么了,如今皇上的身侧都是他们的人,自然没什么好担忧的了,只是朝堂上的有些大臣还是要忌惮的。
……
时间过得飞快,身处晋阳的孟妤不断的收到来自邵安城和青州的消息。
青州来信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是邵安城的书信属实让她有些诧异了,重要的是这书信还是沈廓送来的。
如今已经立秋了,天气渐渐的转变,却也不是很明显,只是一入秋似乎事情就变得多起来了。
沈廓早些时候去了一趟马场这才顺路带来的,瞧着她这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也跟着好好奇起来,“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奇怪,阿离为何会突然给我写信,我来晋阳十个月左右了,阿离就给我写过两次信,这是第三次。”孟妤摇了摇头,将书信给烧了。
沈廓对于这个商洽的五皇子并不认识,自然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忍不住的多问了一句,“你说你是公孙行止身边的宫女,那你为何……”
“五皇子时常去东宫走动,久了就认识了,他会给我带吃的,也会和我走一块闲聊,所以比较熟。”孟妤倒也没有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就叙述了一遍。
公孙离的书信里面没有说些什么,就是让她照顾好自己,莫要让自己涉险,还拖人给她带了一些商洽的特产前来,以及送来了不少的钱财,让她属实有些云里雾里了。
“原来如此。”沈廓点了点头,可心中却挡不住的疑惑起来。
一个皇子怎地会平白无故的对一个宫女如此上心?莫非商洽的皇室都这般平易近人不成?
“对了,太子那边情况如何了?”孟妤把书信烧完了之后,将公孙行止的那封给藏在了衣袖中,问道。
她鲜少出去,自从那日宫宴之后基本上的时间都是在质子府的。
不过却也听见了不少的风声,据江前辈说,李殊近日似乎和宇文铎在密谋些什么大事情,二人来往很是频繁。
若是从未在章如言的口中得知李殊非她求生的话,孟妤自然会判断错误的。
可如今知道之后,她倒是可以放心大胆的猜测了。
沈廓摇了摇头,“最近倒是安分了不少,没找王爷的麻烦了,不过总是和十一皇子出入皇宫,这二人最常去的地方就是丞相府了,想必是在商量着些什么要事罢了!”
“皇上不同意他去西坞江,他必然不会就此放弃的,许是在……”孟妤本也只是随口一说,可随后神情一顿,猛的抬起头来。
沈廓似也有所察觉一般,二人面面相觑,脱口而出。
“他想利用太子。”
是了,若是他不能亲自前往的话,寻一个合适的人,又容易拿捏的,岂不是最好。
“他若是怂恿太子的话,皇后固然不会坐以待毙的,如此一来,皇后就会从皇上那里下手,到时候他岂不是……”沈廓情绪有些激动的就要站起身来,“此事我得跟殿下说一声才行。”
“沈廓!”孟妤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严峻道:“你先不要着急,你先坐下,咱们能想到的,你觉得王爷想不到么?”
沈廓闻言只好冷静了下来。
“这件事情先静观其变再说,宇文铎把戏咱们还不清楚,想要将他困死不是这么简单的,要不然的话皇上早就动手了,你先回去,我这边有情况会与你说的。”孟妤周旋到。
李拓还不知道长生不老的事情,她也不敢保证李拓有没有那样的野心,人都是利欲熏心的,所以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沈廓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