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可基闭上眼睛“先去梧州市公墓!”
“哦,是的!”尽管司机对郑可基为什么去那里很困惑,但他还是闭嘴不多问。
就在郑可基离开后,一辆车停在路边,驾驶座的车窗慢慢地摇了下来,一个留着胡子的男子拿出手机,迅速编辑了几个字,发了出去——“目标已经开始了!”
几个时后,郑可基来到了木州公墓门口。郑可基下来看看周围的风景。他忍不住惊呼“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地方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像没有任何变化的永恒。如果你生命是永恒的,那该多好啊!”
闵大哥笑了“大哥,人怎么可能是永恒的,还是和以前一样?”
郑可基点点头,不再话,走进墓地。
敏大哥回头看着司机“回去。我们一会儿自己去木州机场。回去告诉老太太一切都好。”
“是的!”
之后,闵大哥和另外两个弟弟跟着郑可基走进了木州市公墓。
郑可基刚走进来,正在读报纸的梧州公墓门口,坐在绿化带座椅上的一位中年男子也拿出手机,迅速发了一条短信——“目标出现了!”
郑可基来到一个墓地,静静地看着墓碑。他的表情充满了悲伤。敏大哥赶紧递上一束白菊花。随后,闵大哥挥了挥手,和另外两个人一起到远处等郑可基。
郑可基把花放在墓碑旁,脸上露出苦笑“唉,你为什么不替我停下来,唉,雪儿让你长大,不定你终究不会走上不归路,我还是不能和你母女打交道……”
郑可基又摇了摇头“好吧,别担心。几年后我会来陪你。我最清楚自己的病……”
闵大哥和他的三个手下在郑可基十米外警戒的地方看着周围的情况。
这时,两个中年男子来到离敏兄两米远的一个墓地,两个中年男子还在墓碑前放了一束白菊花。他们一起哭,这是一座令人心碎和愤怒的山。
闵大哥眉头皱了皱,但两个人沉重地悼念着死者,他们三个人不能再要求别人不要哭了。但这两个饶哭声令人无法忍受。闵大哥忍不住走过去劝他“两兄弟,死人都死了。让我们继续悲伤吧!”
听到敏大哥的话,两人哭得更伤心了。就连一个人也站了起来,走到闵大哥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哭了起来“我忍不住了,哥哥,我知道我们的哭是真的夸张了,但真的让人难以忍受。三兄弟一起长大,几十年的兄弟要走了,呜咽着,我们俩真的很惨!”
敏大哥脸上露出了僵硬的笑容。他正要些什么。男人突然抱住他哭了“对不起,我想哭!”
敏大哥不高兴。他正要生气。另一个哭着的男人突然生气了“第三,你在干什么?太不礼貌了,兄弟。我情不自禁。我的三哥和大哥时候有一种很深的感情。他们年轻的时候,家里很穷。大哥经常偷偷地把食物留给三哥,所以……”
三哥也意识到自己不礼貌。他很快放开敏大哥,不停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哥哥,我只是很兴奋。对不起,对不起。”
敏大哥快要发火了。看到两人发自内心的道歉,不容易爆发。他只是点头,没有话。他把另外两个人带到离两个人稍远的地方,继续看守。
半个时后,郑可基向墓碑鞠躬,走到闵兄跟前,郑可基瞥了一眼身旁哭泣的两个人,但他们没有话。他把三个人带到门口。
当郑可基一行走远时,两饶哭声突然停止。男子打电话给三哥,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左边少了,跟踪器已经放进郑可基的人口袋了。跟踪器比豆子还。他找不到。郑可基现在已经进门了!”
男子挂上手机后,一名中年男子来到墓碑前。中年人看了看那两个困惑地哭着的人“对不起,你在我母亲的坟前干什么?”
那个叫三哥的人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他走上前去,推了推一个中年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