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有些不解,魏婴怎么说也是魏帝的儿子,难道就没有在魏帝那见过沈侯白的画像什么的?
在李希看来,眼前的世界,作为魏帝的儿子,谁都可以惹,唯独不能惹的只有沈侯白,当然……不仅仅是魏婴,其实谁都一样。
沈侯白并没有回应李希,他已经牵着姬无双的手走出了店铺。
当沈侯白走后,李希并没有起身,而是等了大概一分钟的样子,几名李希的手下上前搀起他,他才慢慢的站了起来。
“那人已经走了?”起身前,李希还不忘问一下。
“走了大人。”
随着李希站起来,他的手下们这才发现,李希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甚至前胸也因为汗水的缘故而湿了一片。
李希看向了此刻流露出一脸困惑的魏婴,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说道:“魏婴公子,你……自求多福吧。”
“啊?”
听到李希的话,魏婴脸上的困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惊慌。
“李希,何出此言,难道他要杀了我?”魏婴问道。
“他杀你?”
李希摇了摇头,然后露出一抹无语的同时说道:“不等他杀你,你父皇可能就先摘了你的头去向他赔罪了。”
“什么?”
“这怎么可能!”
“我父皇最疼我了,他怎么可能杀我?”魏婴不信邪的说道。
“别人可能是这样,但你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别说是你了,就算是你父皇,在他面前也得夹着尾巴做人,稍有不慎,都可能被杀了,如此……魏婴公子,你觉得你比的上你父皇吗?”
魏婴没有回应,因为他似乎已经猜到了自己得罪的人是谁,所以猜到的这一刻,魏婴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并且双眼呈现出了涣散之色。
片刻后……
魏帝所在的宅院。
沈侯白的话,李希怎么可能不带到,所以一出胭脂店,李希便来到了魏帝的宅院,然后将沈侯白的话如实的告诉了魏帝。
然后……
魏帝的一张脸立刻就铁青了起来。
“父皇,救……救救孩儿,孩儿……孩儿我不想死。”魏婴也回来了,然后跪在魏帝的面前,哭哭啼啼,犹如一个女儿家似的。
也难怪……自知要死了,谁还在乎了其他。
“救……怎么救?”
“你来教教我?”魏帝看着此刻抱着自己一条腿的儿子说道。
“您……您给我去求求情?”
“让他……让他放我一马?”魏婴也是豁出去了。
“求情,哈哈哈,我的面子这么大吗?”
此刻,魏帝心里也是苦,平日里他胡作非为惹了事,他倒是可以摆平,但现在惹到了沈侯白的头上去,竟然还想占有人家的妻子,这让他怎么去摆平,说不定因为这小子,自己都得搭进去,毕竟曾经他与沈侯白有过一段不愉快,这要是让沈侯白不悦,新账老账一起算,那真就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了。
“砰。”
魏帝怎么说也是一代枭雄,所以直接一脚将魏婴踹了开,然后喝道:“来人。”
话音未落,宅院外,两名封王级的守卫步入了屋内。
“陛下有何吩咐。”
闻言,魏帝完不念父子之情的说道:“把魏婴拉出去砍了,然后将头颅交给李希……”
说到这里,魏帝看向了李希,然后又道:“李希,请帮我把这孽畜的头颅交给沈侯白,就说是我教子无方,生出了这个孽畜,倘若他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可以做的,我一定做。”
听到魏帝决绝的话语,魏婴的脸已经失去了血色,但因为求生本能,他哭哭啼啼中爬到了也在屋中的南魏帝面前,然后喊道:“叔父,叔父,救救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