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世宜看着他们的马车走远,微微蹙眉,“若是他对盼盼没动心那自然是好,盼盼也有新的人生,就怕……”
尹靖雁凝眸,也同样沉默起来。
马车上,纪璞瑜与阮盼并没有任何交流,相比较起阮盼的焦急,纪璞瑜则有些局促,他没什么机会能跟阮盼坐这么近,手还扯着她的腕子,现在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他心里难受的紧,跟堵着一块石头似得,尤其是看到她与那个什么男人一块后,那种窒息的感觉越发明显。
阮盼看着窗外,纪璞瑜也顺着她的视线瞟了两眼,结果就看到了那个跟她拉拉扯扯的男人还骑着马跟着,他当即脸沉了下来,握着她腕子的手心微微用力,“他是谁?”
阮盼拧眉盯着他,“你抓疼我了,放手。”
纪璞瑜不满地松手,“你别忘了,咱们还是夫妻呢,大庭广众之下,跟个外男搂搂抱抱的。”
阮盼心烦气躁,没工夫搭理他便不说话。
在纪璞瑜眼里,这就是默认,并且示威,他一下将她掰回来,“我跟你说话呢。”
阮盼瞪着他,“纪璞瑜,你凭什么管我,这外面不管是谁,我跟他怎么样,都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女人。”纪璞瑜当即发了火,将她攥地更紧。
阮盼冷笑,“你的女人,你的女人现在下落不明,反正我怎么跟你说的,各不相干四个字你听明白没。”
纪璞瑜气结,也没管她说得女人下落不明是什么意思,只是欺身而进直接将她困在马车的小角落里。
阮盼不明所以,只是这样逼仄的空间内,他这样以绝对拥有的姿态将她圈在自己的怀抱中,让她觉得心神一荡,看着他那张脸,心里地委屈又突突冒了出来。
“你干什么。”她瞪着他。
纪璞瑜眸子眯起,打量着阮盼,她眼睛圆溜溜的,脸瘦了好多,以前还是圆嘟嘟的,像个团子,现在瘦的只剩下一双大眼睛和尖尖的下巴,她为谁憔悴,是为自己么?
纪璞瑜看着她殷红地小唇,突然咽了咽口水。
阮盼背靠着马车,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见他盯着自己半天不动,恼怒地伸出手去推他的胸膛,“你给我坐那边去。”
纪璞瑜一下攥紧她的手,置在了她的头顶,“阮盼,我现在想认真问你。”
阮盼瞪着他,“你这样叫认真问我?你怎么不放开我问,也就这点本事了,除了在我面前耍脾气你还会干什么?”
她小嘴吧砸吧砸的上下动着,纪璞瑜俯下身,直接就吻了上去。
阮盼的眼睛瞪得极大,“唔!——”
她的呜咽尽数被纪璞瑜吞入口中,纪璞瑜心里那股子滞涩的感觉突然就通畅了,原来心里堵着,只要亲亲她就好了。
她的嘴巴真软,跟棉花似得。
阮盼可不像他这样陶醉,她被他禁锢着捞进怀里,手腕无法挣脱,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她一着急,一脚踩在他靴子上,纪璞瑜并不松手,反倒更加深入了这个吻。
阮盼气急,眼里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张开口就咬他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开来,纪璞瑜才放开了她。
二人一吻结束,皆是怔怔看着对方,大口喘着气。
他心驰神往,她羞怒异常。
纪璞瑜本来生得就不错,五官英俊精致,现在眼波迷离,唇上带着一丝小血珠,给他的容色添上了一层性感,阮盼别开眼,嫌弃地抹了一把嘴唇,一巴掌就直接打到了他的脸上。
得亏外面还是闹市区,外面的人听不见里头的动静,不然他们两个在车里闹出来的这点动静,能直接被人察觉。
到时候阮盼就不用做人了,她喘着气瞪着纪璞瑜,纪璞瑜被她打得一懵,捂着脸道“你现在是脾气见长,说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