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村干部都在,甚至王友业也来了。
梁华安强装镇定“队长,支书,玉春,咋的了?”
陈为民恨恨道“还有脸问,村子被你们害惨了!”
苏玉春语气幽幽“二黑确实在这里发现了一只死白猪,在村口发现猪的消息才是假的。”
陈为民不满的看了苏玉春一眼,这丫头下套连他都敢忽悠。
羊荷花最近备受煎熬,此时再也忍不住,抽噎道
“我们也不想这样,那杀千刀的诳我们买病猪”
两口子自从按照苏玉春的办法养猪后,虽然效果没苏玉春那么好,但也是屯里数一数二的斤数。
猪越养越有信心,两人还寻思着明年就赊两头。
临近过年,两夫妻到公社开的集市采买,碰见有人偷偷卖猪。
那人说是偷偷拿队里的猪崽便宜卖,只需要五块钱。
两口子一合计,把猪偷偷养在家里,到明年少过也有上百斤,不属于生产队的猪可以卖给收购站,也有几十块。
把猪买回来后,两口子就把猪放到一块养,谁知越养越不对劲,醒过神来时才想到是被骗,五块钱买了一头有病的猪。
“玉春,我们对不起你。”
“之前怎么不说。”
一想到自个还傻乎乎给了十块钱让两人过年,苏玉春就宁愿买骨头喂山炮,再想到两百多斤的肥猪瘟病死了,心情更郁闷。
“施主任那时说可以拿赔偿,我们两个也是猪油蒙了心,哪怕是还剩点钱也不会让你背黑锅,是真的没办法。”
“队长,支书,玉春,求你们帮帮忙,村里人要是知道瘟病是从我们这传出去的,我们没这么多钱赔啊!”
两夫妻看苏玉春不言语就知道此事没得商量,心也凉了,手脚发软的跟着回了村。
苏玉春回家独自生了会闷气,也知道羊荷花两口子估摸在家睡不着觉正发愁呢,就让二黑跑了一趟去带句话,把高兽医说的疫苗能治愈瘟病的事说了。
次日,村里广播通报了羊荷花两夫妻。
苏玉春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见苏家辉两口子还有其他几户患猪瘟的老乡风风火火的去找羊荷花两口子。
一辆单车停下,董钦腋下夹着个匣子。
董钦不常来找,一来铁定是有事,苏玉春忙把人迎进屋里。
董钦打开匣子,拿出一把“八卦”象牙梳,兴匆匆的说“类似的梳子还有一把,是大汶口时期出品的,现在在博物馆里,我收的这一把虽然没那么久,但还真可能就是秦始皇时代的东西。”
苏玉春在齿梳部分看到了熟悉的梵文,按捺着激动的心情。
“不过挺贵的,花了五百块。”董钦观察着苏玉春的表情,五百多不是小数目。
“从卖粮食的钱里面扣。”苏玉春收好梳子激动道。
董钦是大忙人,交了梳子后骑上自行车就离开了苏家。
苏玉春把自个关在屋内,带着梳子进了空间。
进了空间的梳子梵文大亮,黑漆漆的空间出现了一条外观似梳子的栅栏,看不到边界,却不会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