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装费多少钱啊?”
苏玉春盘算着空间里的现金还有多少。
“得上千,毕竟还是稀罕玩意,还得让话务局的人来看看。”
苏玉春跳起,小嘴叨咕。
“这么贵,有钱也不安,那打鸣的母鸡还不值得花几千块。”
她娇嗔看章容先,“也不拦着点,答应得那么痛快干啥。”
章容先凝视着苏玉春的面庞。
“结婚时我答应过大姐,往后这一生不让你受委屈,只要能让你高兴,我都愿意。”
知道媳妇安装电话是为了要电话铃声震死楼上,章容先乐不可支,隔天就弄回来七八个闹铃以及一封盖章的证明信。
调好了闹铃放进泡沫箱顶着天花板,请好假,领着媳妇出门省城一日游去了。
次日两口子回来在楼道碰见上楼的崔盈盈,她顶着黑眼圈仇恨的盯着夫妻两。
苏玉春神清气爽的进了家。闹铃一个小时响一次,不把崔盈盈弄得神经衰落她就不姓苏。
临近新年,家属楼住户陆陆续续有不少回了外地老家,苏玉春更放得开了。
她从空间两年收购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找到了台碾米机的小马达,这玩意没多少噪音,震起来没完没了,还不需要手动调闹钟,就是费电。
隔天就喊来家具师傅凿天花板安小马达。
师傅在屋内‘哐哐哐’的用把小马达固定在天花板,章容先和老吴,老郭在楼道下象棋。
“章教练啊,玉春都把家房顶拆出一个洞了,你还不管管啊?”
“不管”
章容先吃了对方的将,他媳妇他疼,他对苏玉春拆家没有一丁点意见。
苏玉春只要别把他换了,那换啥他都不会吭气。
夜晚,当楼上故意踢踢踏踏一阵消停准备睡觉后,苏玉春喜滋滋的扭开了马达。
马达外还包裹着一层泡沫,震起来只能听得见嗡嗡声,也不影响周围邻居休息,可楼上就不一样了。
马达是用螺丝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一震楼上地板就跟着震,而且马达震动没有频率,时大时小时强时弱。
苏玉春知道崔盈盈家睡的是铁架床,马达声震起来引起铁架床的动静能晃得对方怀疑人生。
楼上摔凳子了,黑夜中声音巨响,可苏玉春听着很舒坦。
震动马达不需要人工操作,可以震一整天,可她不信崔盈盈能摔一天的椅子。
不一会,门外传来‘砰砰’砸门声。
苏玉春两口子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不动弹,外头吴嫂子,李嫂子都被吵醒。
“干啥啊,崔盈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们家放东西震我家!”
“我们啥都没听见”
“除了你,还有谁大半夜不睡觉乱折腾?”
一阵争论后,撬不开门的崔盈盈踩着木屐拖鞋又上了楼,随后就是故意拉扯家具的哗啦声。
崔盈盈吵,苏玉春就把马达打开,对方休息安静,她就关掉马达,再摔家具,她就开,弄个敌不动,就不动,敌一动,她也动。
头一次不到凌晨,楼上像是死了一样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