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青春期,也就读书人乱七八糟的,她的一切都是我的,有啥我不能知道的,只要她一天吃家里的饭,就别要什么隐私!”
正说话,刘月雯忽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姐流血了!”
刘语安黑灯瞎火的绊倒了,磕到了鼻梁,捂着鼻子站在外头,衣襟前全是血。
刚和女儿吵架的苏翠珊没有向前,但担忧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闺女。
听见妹妹说血怎么止不住,苏翠珊忙让二闺女去取点凉水,刘月雯送水时直嘀咕,大姐最近咋老流鼻血呢。
“就是上火了,明儿弄点凉草”凌国江看着大女儿衣襟前的鼻血,四处找着手电筒,“还是现在去吧”
苏翠珊一把把人抓住,“黑灯瞎火的再磕一个咋办,流鼻血能有啥事。”
刘语安刚止住鼻血在房间里躺着,苏翠珊端着一碗糖水蛋,不发一言的放下。
“我吃不下”
“还得我求你是不是!故意刁着是不是!”
苏翠珊认为闺女就是故意作对的,撇下一句爱吃不吃。
“小姨,我是真的吃不下”刘语安委屈极了。
苏玉春担心的摸着外甥女消瘦的手臂。
安抚好刘语安,苏玉春里外看不见大姐,好一会才碰见人拽着一把草药,提着手电筒进家门。
说是不管,可还是冒着黑去找下火草药的苏翠珊问“咋样了?”
“睡着了。”
“我杀只鸡,明儿弄鸡汤给她补一补,那么多的血得吃多少才能补得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大,最近老感冒。”
苏翠珊麻利的从院子的鸡笼里挑出一只母鸡,开膛破肚时捞出了还没生出来的五六个蛋黄,还有一个成型的鸡蛋,可想着大女儿今儿流的血,也就不心痛了。
大人们睡得晚,苏翠珊和苏玉春还去给孩子们掖了次被角。
开春昼夜温差大,晚上冷,可刘语安还盗汗。
“大姐,你还是带语安城里医院检查,又盗汗有频繁感冒,今儿流血还止不住。”
苏翠珊被妹妹一番话说得心惊胆战,回去和凌国江一通商量。
如今家里生活条件好了,再也不是以前一毛几分钱都出不起的境地,凌国江对继女们视同亲生,一句‘去看看’一锤定音。
隔天一早吃了早饭,苏翠珊就喊上大闺女。
两人昨晚刚吵架,现在还在冷战中,苏翠珊单车载着刘语安,双方都不说话。
“这是去哪啊”
“孩子老感冒,带去医院瞧一瞧”
聊天的老娘们笑了
“你们家是有钱没处花还是咋的,孩子感冒发烧多正常一事,都被你们养娇贵了。”
向来和老苏家为仇的周慧也在,扯了下嘴角。
“人家孩子金贵呗,以后大伙都注意,碰着她家孩子了,可是要送去医院检查的。”
“我没那个意思”
苏翠珊心里气啊,二婶咋老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呢。
“我们家孩子就是金贵”苏玉春大步流星的追上,把雨伞交给苏翠珊,“姐夫怕待会下雨,让你们带上伞,还说了下雨就在村门外大巴车停的地方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