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问吗,小爷又不是差过你的酒钱,快去取来。
安排一桌好菜,顺便再叫几个小娘子过来唱唱曲儿。”
那管事的也不再多言,躬身后退,秦怀玉则拉着程处嗣他们寻了一处僻静的房间坐下。
“秦怀玉,你小子行啊,连耶耶酒瘾犯了这事儿都能猜出来。”
程处嗣这大嗓门震得秦怀玉耳朵嗡嗡叫,白了他一眼。
“去你的吧,程处嗣,净来打趣耶耶,一会儿先罚三碗酒再说,就当你赔罪了。”
喝酒这事儿,兴致到了喝多少都不为过,兴致不到,一口都嫌多。
而这几人此时正是兴高采烈的时候,程处嗣又怎会怕这几杯罚酒。
没过一会儿,从房门处就走进来一个个容姿貌美的小娘子,各个手中皆抱有一乐器。
安顿完毕,由一名红衣小娘子轻声唱曲儿,其余几人则是为她伴奏。
程处嗣他们边听曲儿边喝酒,酒到深处这饭吃的也就变了味儿。
秦怀玉非得把头扎进那唱曲儿的小娘子怀中,说是要听听她心声是如何唱的。
程处嗣和牛师赞两人更加直接,将弹筝与奏琵琶的两个小娘子一把抱了过来。
这富贵阁本就是园子,这几个小娘子刚开始还半推半就,等到最后各个都是小鸟依人。
几人左拥右抱玩的不亦乐乎时,忽听得楼外有人大喊。
“发现贼人逃进富贵阁内,众将听令,将这富贵阁包围起来,严密搜查,不得有误。”
程处嗣他们顿时失去了兴趣,今日来这里玩的就是开心,图的就是一个乐,谁知竟然碰到这种事儿,可真是点背儿。
梆梆…梆梆…
先是传来一阵敲门声儿,随后房门打开,走进一名将士。
当他看清屋内所坐之人时,赶忙行礼致歉。
“抱歉,末将不知各位小公爷在此,若有唐突,还请莫怪。”
程处嗣他们虽然混账爱玩,可是也不至于去难为一个小将士。
秦怀玉将手从那小娘子身上抽回来,对这将士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小爷们也不至于跟你计较,方才听你说有贼人逃进了这富贵阁。
他是从那逃来的,又所犯何事,虽然陛下暂时不在长安,可是敢在长安城里闹事儿的可没几个。”
那将士见秦怀玉询问,瞅了瞅屋内所坐的众人,联想其身份后才敢开口。
“小公爷,这贼人是从勋国公家中逃出来的,听说他还将勋国公的一个义子给打伤了。
因此引的勋国公大怒,这才命我们搜查捉拿这贼子。
各位小公爷,末将有军务在身,请恕不能多讲,末将告退。”
向秦怀玉等人说明情况后,这将士就推门而出,留下程处嗣等人面面相觑。
此时也没心情听曲儿喝酒了,牛师赞挥手示意这些小娘子退下,待这些小娘子莺莺燕燕的走后。
尉迟宝琪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勋国公家的义子竟然被人打伤了,不知道是哪一个。”
程处嗣他们听后也是跟着大笑,他们几人自幼一起长大,关系自然不错。
可那勋国公张亮家中的义子们,却一直跟他们处不到一块儿去。
“据俺老程所知,那勋国公的义子们有两个在长安。
就是一个喜欢往脸上擦胭脂,还美名其曰模仿魏晋时期文人风范的那个王安。
还有一个就是整日喜欢流连各处园子的陈文。
也不知道挨揍的是哪个,哈哈…”
秦怀玉举起酒杯,朝众人敬道。
“别管是那个挨揍了,这打他的就是条汉子,当为之庆贺一杯。”
牛师赞等人也跟着举起酒杯,哈哈大笑后一饮而尽。
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