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呀,啥事儿都说不准。
李承乾也知话到即可,与沈默又寒暄两句,吩咐一旁的宫女用心照顾后就离开了。
等李承乾走后,沈默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李承乾到底是在笼络自己还是儿戏之言。
以前可见多了小孩子之间吹牛,若是我当了老板,就让你当经理;
若是有一天,我当了校长,就让你当教导主任什么的。
如果李承乾只是在吹牛,那自己这不是跳上贼船了吗。
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接受了现实,哪怕李承乾只是在吹牛。
哪怕这真是一条贼船,既然选择站队,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以后就只能跟在李承乾后边,等他登上大位的话,那自己是不是也算从龙之臣,这么想,竟然还有点儿小激动。
……
……
东宫的气氛并未传染到外界,整个长安城依旧是风声鹤唳。
天策军仍然在长安城内四处巡逻,寻常百姓除了购买家用外都不敢在外多做停留。
去岁,武德九年六月,天策军入城,协助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在长安城中与“太子”李建成的人马杀得血流遍地。
长安城大多百姓都见识过天策军的血腥之举,怎会不恐惧。
除此之外,各个文臣武将也偷偷聚在一起讨论。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李世民为何迟迟不开朝会。
“知节,你说陛下迟迟不肯开朝会召见我们,太子遇袭这么大的事不该由我们共同商议吗。”
坐在椅子上的程咬金不复往日那副粗鲁莽撞的样子,看着一旁的尉迟恭,面带思索的说道。
“敬德兄。此事大有文章啊,太子遇袭这事儿不简单,能在重兵环绕的长安城中絮藏人马。
还有重弩这样的武器,藏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让人发现,那还用说吗,肯定是在长安呆了很长时间的人。
陛下迟迟不开朝会,这是怀疑我们了,就算陛下再相信我们,出现太子遇袭这事儿。
对我们肯定也有防范之心,现在最主要的是如何向陛下表示我们的忠诚。”
尉迟恭看着程咬金的模样,自己也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原来如此,知节,为兄知道你素有谋略,你说我们该如何做才能让陛下对我等解除疑心。”
程咬金端起茶杯,轻咂一口,咽下肚去又重新思索,想了一会儿,浓眉大眼间闪过一道精光。
“敬德兄,其实,我们追随陛下这么长时间,陛下对我们肯定也有信任,只是昨日之事太过突然。
陛下一时无法接受,才对我们有疑心,既然陛下不见我们,那我们就自己去寻陛下。”
尉迟恭也表现出一副认同的样子,对呀,陛下不开朝会见自己,但自己可以去找他啊。
程咬金吩咐家将备车,两人坐车就朝大明宫赶去,走到朱雀门口时,看见另外摆放密密麻麻的马车。
程咬金哈哈大笑,看来能有这种觉悟的不止自己。
“进达,你怎么也来了。”
牛进达一见程咬金,张嘴就骂到。
“程知节,你个老匹夫,有了招儿都不告诉老夫,如果不是药师兄派人通知,某都不知道还有此法。”
程咬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可武将之间岂能认怂,回口骂道。
“你自己蠢还怪俺老程了,药师兄就是看不过你这蠢样才给你支招儿的。”
这话刚出口,牛进达就忍不住怒气,朝身后吼道。
“来人,取我七星刀来,我要与这老匹夫大战三百回合。”
程咬金也顺口喊道。
“怕你不成,老李,取我马槊来,我要会会这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