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实打实的疼。
为了防止此招儿,我特地从家带了几套内甲,以后再跟他交手时就不要需要再惧怕他的拳头了。
除此之外,咱还准备了不少东西,嘿嘿,肯定够那凌虎喝一壶的。”
几人讨论的叽叽喳喳,各个神情激动,一帮十几岁的孩子,正是叛逆的年龄,听得要作弄自己上官,纷纷来了兴头。
就如同现在的中小学生,总是喜欢跟老师家长对着来,偶尔还会来些恶作剧捉弄捉弄别人。
就连薛平和柴令武两人也凑到了他们跟前乱出主意。
正在他们讨论的热火朝天之时,营寨的大门也打开了。
从营寨内跑出两队明盔亮甲的将士,各个腰间佩戴着明晃晃的朴刀。
哐哐…哐哐…
这些将士行进的步伐也吸引到了空地上众人的视线,这些兵卒没啥好看的,重要的是营寨大门开了。
正当他们准备让仆役们将马车赶进去时,只见那些将士齐齐拔出朴刀,刀锋透着寒光,又齐声呵道。
“军营重地,岂容乱闯,速速退下,再敢近前一步,格杀勿论!”
各家驾车的马夫都是普通的仆役,那经得过这些将士的威势,各个面露惧意停下了马车。
一见此情况,程处嗣和秦怀玉他们这些人反倒是不乐意了,自己来住军营已经是给了他们面子,怎么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让送进去。
几人凑到营寨大门口,对那些将士呵斥喧闹,非得要闯进去。
这些将士们也知道他们几人乃是国公将军家中的子弟,虽然不敢出言辩驳,但是身体依旧呆在原地没有丝毫动静。
就在程处嗣和秦怀玉等人硬闯之时,从营寨内又走出十余人,带头的正是昨日将程处嗣他们打的鼻青脸肿的凌虎。
在看到凌虎的时候,程处嗣他们闹腾的动静也小了不少,朝后各退一步后,由秦怀玉出头朝凌虎问道。
“凌教习,既然让我等入住军营,为何不让我们的行囊进去,没有铺盖,我们怎么休息啊。”
凌虎看了看众人,仰头大笑两声。
“哈哈,让你们回家是跟家中告别的,还真当是让你们回去拿东西不成,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
这里是我大唐的军营,不是你们戏耍的地方,营中一切东西早已准备妥当。
现在每个人除了一些换洗衣物外,一概东西不得入内,速速执行。”
待凌虎言罢,又从他背后营寨内走出数十名兵将,走到程处嗣他们面前,双目紧紧盯着他们,好似在催促他们赶快执行凌虎的命令。
程处嗣和秦怀玉他们此时也傻了眼,只能带换洗衣物,那他们费尽周折,准备的那些手段岂不是全部没了用处。
这怎么得了,他们自然不会同意,秦怀玉又开口朝凌虎嘟囔道。
“凌教习,我们对于进入军营自然没有意见,可是秦某人自幼习惯了睡觉的床榻,多的不拿,拿上两床铺盖怎么样。”
(其实秦怀玉想的是,自己铺盖内还藏着几套软甲,其余手段用不上,有这软甲以后也能用的上不是。)
秦怀玉说罢,其余几个在铺盖或是生活用具中藏有物件的人也纷纷起哄。
吵着闹着,说自己多的不带,就带上铺盖或‘玉美人’等物就行。
可凌虎不为所动,断然拒绝了众人的意见。
“军营是什么地方,是让你们来此训练的,不是让你们来度假的。
岂能给你们这种便利的地方,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去收拾自己衣物。
半柱香后,如不到营内聚合的人,一概按延误军令论处,重责三十军棍。
别跟我说你们父辈是谁,军法面前,就算是你们父辈亲来,恐怕也不会阻拦凌某执行军法。”
言罢挥手示意,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