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能有奇效。”
“宝琪,若是梁军不从此地经过,你又当如何呢,比起这处山谷,我觉得在这河畔旁边埋伏更为合适,到时有水流阻拦敌方的退路,只能与我方背水一战…”
“依咱老程来看,与其这般被动的寻找地点埋伏,还不如派出斥候将敌军的踪迹和行军路线给调查清楚再做安排。
例如敌军若是行走这条路线的话,咱们便可以在这树林中或此处峡谷中设下埋伏,到时以弓箭乱石作为先手,必当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牛进达与侯君集两人在门外侧耳倾听了片刻,听到里面众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后。
别说向来和蔼的牛进达了,连平日里一副威严模样的侯君集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他们乃是跟随李世民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对程处嗣、牛师赞、尉迟宝琪这些小辈儿们也是厚望有加。
此刻听到里面人激烈的争吵,两人脸上满是欣慰,在门口又听了片刻,不知听到了些什么,脸上表情突变。
侯君集一脚踹开营帐的帐门,与牛进达一同走进帐内,牛师赞和柴令武这两个家伙自然是畏头畏脑的跟在后边。
此时程处嗣正张牙舞爪的指着沙盘大喷唾沫。
“怀玉,宝琪,瞅着没,就这个地方,给咱两千人马,乱鼓敲响,群起围攻之下,哪怕是那梁师都本人,恐怕也会是…”
说的兴高采烈之际,忽听得帐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和侯君集的一声冷哼。
吓得程处嗣手中的小旗都抓不紧了,连忙转过身,正好看到牛进达和侯君集两人满带怒容的表情。
这使得程处嗣心中更加心虚,好端端的,候叔叔和牛叔父来此作甚,待看到跟在他们后边的牛师赞和柴令武后,当下便什么都明白了。
这两个家伙,等回头再收拾你们。
脸上带着点尴尬,陪笑着朝牛进达与侯君集两人施礼,在程处嗣旁边的秦怀玉和沈默等人亦复如是。
见他们几人这恭敬的模样,侯君集又是冷哼一声说道。
“处嗣,两军交战又岂是你们可以戏言评论的,梁国军队虽然无法与我大唐将士相提并论,但也有其过人之处。
他们久居草原,在骑射方面要比我关中子弟熟络的多,日后在战场之上若是碰到,切莫让他们的骑兵敦马远射…
你等以后还得好好历练历练才是,莫要再说出这种儿戏之言。”
听着侯君集这略带教诲的话,程处嗣与沈默等人自然是躬身受教。
侯君集的话说完以后,程处嗣趁其不注意,对着沈默挤眉弄眼小声说道。
“沈默,沈默,瞅到没,候叔叔就是这般严苛之人,以后你可别落在他的手里,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听到程处嗣这话,沈默只感觉额头冷汗直流,处嗣呀,处嗣,你说悄悄话小点声儿行不,候大将军可能都听到了。
果不其然,程处嗣嗓门本就较大,哪怕是压低声音说的悄悄话,也被侯君集和牛进达两人听到了。
侯君集那本就威严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心中暗道,程处嗣这家伙真是跟他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口无遮拦。
在他旁边的牛进达脸上也是一丝尴尬,牛家与程家本就是通家之好,程处嗣在他眼中那就跟自家子侄一般。
可没料到,知节那粗犷的性子倒是被他给继承了下来,抬脚在程处嗣屁股上轻踹一脚后说道。
“给老夫滚一边去,都多大个人了,讲话怎么还口无遮拦的,赶紧让开,让老夫好好瞅瞅你们说得那沙盘所为何物。”
程处嗣也是借坡下驴,冲着侯君集又拱了拱手聊表歉意,然后老老实实的躲在了后边。
而沈默呢,此时更是尴尬无比,程处嗣往后撤了不假,但是也将他给推到了前面,此时正被牛进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