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这是第一重！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这是第二重！

现在凌风就处于这第二重，他看透瀚海本质，看到黑夜星河与满天星辰，让虚空神道停止，平静似湖面，不惊任何波澜。

但！

那黑夜星河与满天星辰亦是表象，而真正的本质，凌风还没有看透。

“到底会是什么呢？”

凌风盘坐在瀚海上，冷对时空，整个人完全入神，就那般直直地盯着瀚海上的那满天星辰，时间匆匆，眨眼间便是十三天，而在这个过程中，凌风神目中的星辰变得越来越灰暗，进而在第八天的时候开始消失。

首先消失的是黑夜星辰，一颗颗灰暗失踪，像是白昼出现，繁星就此沉没。

可！

这并非是真正的画面，而是凌风能够看到的越来越少，而当时间出现在第十五天的时候，那满天的繁星及星河彻底消失，整个瀚海上空变得空荡荡。

虚空道！

它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呢？

以前，凌风一直在猜测，而现在心中已知道真相，那消失的不是繁星，而是他心中的疑惑与费解，而当所有的费解消失，得到的便是本质与真相。

何谓虚空道？

它本就是空！

人们往往执着于其形，而忽略其神，虚空本无道，何苦追寻呢？

空！

并不意味着没有。

空！

意味着无限可能！

呼！

恰是清风徐来，那满天的繁星与星河再现，还是那般清淡，应该说比以往更清淡，几乎是透明的，没有任何气势，更没有呈现出可怕的景象。

它平平淡淡的，很容易让人忽略。

可！

在此刻凌风的神目中，这却是真正的本质！

“原来如此！”

凌风神目闪亮，盘坐在瀚海上，并未起身，但望向那繁星与星河则是充满玩味的味道，而后，他体内汹涌，滔天力量正向他体内涌来，其中包括那繁星及星河。

轰隆！

瀚海沸腾，掀起山般海水，而在瀚海上则是生出一朵朵神圣仙花，瑰丽如虹，点缀着整个瀚海，特别是凌风四周，仙花完全是簇拥着的。

呼！

那无尽力量由其吐息间涌入体内，接着便由皮肤上渗透而出，带着淡淡的殷红的气流，似乎是将凌风的鲜血化成血雾，而这一幕则是让四周的仙花变得殷红起来，像是粉色木芙蓉。

凌风闭目，细细地体会虚空神道的变幻。

在那力量中，星河、繁星飞来，涌入虚空神道中，点燃鲜血，撕开血肉，开辟出前所未有的穴道与血脉，哪怕是神骨上都被其刻上血脉。

一颗颗穴道在此刻盛放，绽放出虚空气势。

不多时。

凌风体内生出黑夜血脉，亦如先前看到的那般，以前的虚空神道相当于白昼繁星与星河，而黑夜血脉则截然不同，它由相反的方向运行，似乎要白昼血脉对峙，偏偏这两种血脉相辅相成。

接着！

凌风以前的虚脉形成星河，那星河由鲜血铸成，而以前的空脉则是形成一颗颗繁星，那是由穴道演变而成，而后，黑夜血脉飞来，烙印在白昼血脉上。

一面是白昼，一面是黑夜！

这才是虚空道的真谛，两种血脉相融，不受排斥，反而相辅相成，才能够达到空前高度，而那是其他血脉完全不可媲美的。

整道血脉比以前宽阔二十倍，在凌风吐息间，便有瀚海般的力量汹涌而至，让其受损的力量及伤势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

而且。

虚空道脉比以前更加坚固，似乎受过千锤百炼一般，寻常的天神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