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于是,抬起头来,嚯,这一看,离心就见到这屋子里的人都瞧着自己呢。
离心的心下觉得甚是茫然,这是?
自己又怎么了?
再低头一看敢情,这不是自己刚刚看到的那刘纯一的极品的上等白玉筷子吗?
因为自己刚刚可是认真看了,别人的筷子虽也是玉的,但都跟自己桌子上的一样,是成色稍稍次一等的。
这个刘纯一,怎么这么不知爱护的?
把这么值钱的筷子,毫不吝惜的便扔到自己这儿来了?
要知道,自己的桌子,可是与他的桌子离得好远呢。
而且,瞧瞧,瞧瞧,这筷子掉在桌上,都分成两半了,这刘纯一难道不知道这玉是极为脆的珍物,要轻拿轻放的吗?
何况,我吃我的饭,又没招你惹你,难道,你这个刘纯一不知道食不言,食不打扰别人是对别人最起码的尊重吗?
不过,我离心现在心里可看开了,不生气。
于是,离心当没看见的,捡起刚刚掉落在桌子上的槐花饼。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往嘴巴里放去。
何婉儿见了,在心下哈哈哈的大笑六年前,只与这院家大小姐在我丞相府的后花园里喝过酒,没想到,这离妃竟是这等粗野之人。
吃东西不用玉箸,竟是用手抓的,一点女人的优雅都没有。
待用完午膳,我定要先去‘长宁宫’,把这离妃的点点滴滴说给那雪皇后听,想必,她听了,一定会大笑不止的。
此等村野之女,到底不是在皇宫里长大的,陋习太多,难登大雅,难登大雅啊
这离心正要张开嘴咬呢,‘哧’又是一声轻响,正要进入嘴里的鲜花饼又‘拍哒’一下,掉在了桌子上。
离心本欲忍住的,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先前集聚了太多的怨气,再加上这刘纯一,一而再的如此作为,这离心实在是忍不住了。
‘腾’的一下就站起了身来,忍着满肚子气鼓鼓的等要从心里往外冒出来的熊熊烈火,缓步的走到屋子的中间,在离刘纯一不远处站定,恭敬的对着刘纯一施了一礼。
离心的心下也自知自己此时说出的话,必定是怒气冲天的。
所以,站在那儿深呼吸了几口气,待情绪平稳了之后,张开嘴,正欲说话呢。
那刘纯一倒是先一步的开了口“怎么?离妃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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