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搜索引擎里输入“全世救济教”,却并没有检索出多少信息。看来这个教还蛮神秘的。
但是还好,从虐猫犯那拿到的小册子倒是向我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教徒有义务上缴什一税(将收入的十分之一贡献给教会),每天要祷告三次,要勤于奉献(以血祭为主,但不一定要活人,动物也可以),据说唯有如此才能得到福报。
从教义和组织形式来看,这个教派倒是杂糅了其他宗教的很多特色,比如什一税是欧洲基督教会的传统,而血祭则属于邪教范畴。
也许正是因为鼓吹血祭这么邪门的东西,这个网站才不敢堂而皇之地花钱在搜索引擎上买前排。
教主本人的照片也被放出来,光明正大的放在首页,文中称他为“最后的救赎者,唯一之全能全神者”,但我瞧他肥头大耳,一脸富态,倒不像什么超凡脱俗的圣人,而像个通过搞邪教大肆骗财骗色,坏到骨子里的家伙。
这时向宇从厨房里走出来,他在我面前放了一瓶拧开瓶盖的苏打水。
我心不在焉地说了声谢谢,向宇也坐下来,和我并肩坐在地毯上,开始研究这个冷僻邪门的教会。
“你的工作呢。”我问。
“你吃饭了没有?”向宇反问。
“啊……”我摸摸肚子,好像是,从下班回来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
“我去做饭。”我怕向宇又念叨我,赶紧站起来,跑到厨房,打开冰箱看有什么能直接吃的东西。
向宇叹口气,说“算了,点外卖好不好。”
他看我打算那饼干随便对付,感到十分无语。
我看看窗外,雨下的正大,于是顺口说“不要。外面这么大的雨,人家送外卖的接不接单不好说,况且雨天行车又不安全,这种时候少点外卖。”
向宇听了,没说什么,但他突然挽着袖子站起来。
我见他直直朝我这边走来,以为他又要教训我不听话,结果他直接穿过我身边,拉开冰箱门。
“……你干嘛。”我警觉地问。
“做饭。”向宇说。
n看向他。他倒是很坦然,从冰箱里取出食材。
“我会做饭。”向宇说“以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也会自己做。”
“啊……我没说你不会。”我当然知道以这个人的智商,没有什么学不会的东西,况且做饭又不是多难的事,从来没有什么“不会做饭”的成年人,大家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把“不愿意”美化成“做不来”罢了。
所以我惊讶的是他为什么愿意下厨房。
“你别……”我伸长脖子看他在料理台前切萝卜,心惊胆战“别这样,你去做自己的工作啊,今天分公司交过来的简报你还没看呢。你在这浪费时间干什么——”
“监督你吃饭。”向宇冷冷地说。
“哦。”我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我再也不会像个妈宝一样心疼向宇了。想想以前老妈子一样为他忙前忙后打理一切后勤事务,真的很累!于是我在短暂的不好意思之后,立刻把这种情绪抛到脑后,蹬蹬蹬跑回客厅,继续查资料。
不久,从厨房那边传来香味。
我没想到向宇是真的会做饭……
妈的,那他以前只是袖手旁观我做饭?这男人真是太而可恶了。
“吃饭。”他命令。
在我咬牙切齿地同时,从厨房出来的向宇正把萝卜排骨汤端上桌。
我嗅了嗅,忍不住说“好香。”
向宇却失笑,觉得我刚刚的动作孩子气,而且像某种小动物。他说“奈良的鹿……”
“什么?”我一边分碗一边奇怪地看他。
“见游客递上鹿饼时,也会像你那样嗅。”他说。
我敷衍地笑了笑,没理这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