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只不过,如果没遇到我,他也许早就谈了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他也不必蹲在腥臭的处理间里杀鱼。
我叹口气。
忽然,耳边听到咔嚓的声音,我警觉地转过头去,看见向宇站在不远处,刚刚要把偷拍的手背到身后去。
“……你拍啥?”我问。
我丢下笔记本,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一蹦一跳地跑过去。
向宇把我扶稳,面不改色地说“拍你。”
“哦……”我看他这么坦然,反而没办法指责他盗摄,于是说“你应该还有个会才对,怎么这时候跑回来。”
我也是佩服自己的脑子,向宇大半年内的日程安排我既然记得清清楚楚,我是不是当社畜的命啊!
“临时加了场晚宴,回来取衣服。”他说。同时不着痕迹地把我耳畔的花拿掉。
“咦,什么时候掉我头上的。”我嘟囔着,接过他递给我的花。
“起风了,回去吧。”他说。
我点点头,和他一起在羊肠小径上往回走,向宇说“上次那件新做的西服放哪里了?”
“在三楼那个衣帽间里。”我说“今晚是什么性质的晚宴?”
“普通商务。”
“哦,那穿那套不合适,二楼东头衣帽间里有一套,你带去吧。”
我们一路说着闲话,一路走进了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