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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宇以为我还在因王文礼的事而烦恼,但他安慰人的天赋树说实在没有点满,眼下看上去,他已经词穷了。
见我似乎闷闷不乐,他只得反复地安慰我。
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王文礼这样的老狐狸,即使看轻了我,觉得我是个好对付的杂鱼角色,可他多少也应该知道(或者说调查过)我身后有个你吧?”我话锋一转,问道。
“他现在的做法,是不是太小看你了?”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向家曾经是差点败过,但竟没败下来。这一切归根到底,都是向宇凭本事一个人力挽狂澜,向宇这种经历,放小说里也是爽文男主角了,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单凭他刚刚提到王文礼时,脸上那不经意冒出来阴兀的气质,人们就应该想到,这个年纪轻轻就坐镇向家,并且在短时间内让向氏产业做到上至民生行业,下至金融新贵互联网都一派繁荣的向家大家长,并不是那么好惹的。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就算他觉得我对向宇来说不过是个爬床的玩物,那也不至于就这么粗鲁地挑明对立吧。
现在王文礼的做法,就好像对向宇说,嗨很抱歉,不管你乐意不乐意,我单方面宣布你手里这个小宠物必须要为了我的目的而炮灰了。
这合理吗?
难道王文礼是真的为爱冲昏头脑,不顾一切了?
可是,他真的有那么爱蓝瑶吗?
我以为真正的爱是奉献,而不是禁锢和控制。
“你说得对。”向宇沉吟了一下。他在思考。而我又开始发花痴,偷偷盯着他放肆视奸。
锐利的眼神、笔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锋利的下颌线、男人味十足的喉结。沉稳而成熟的气场。
喜欢喜欢喜欢。
这个男人身上哪儿哪儿我都喜欢。
啵啵啵。
正当我脑子里各种弹幕乱飞时,向宇嘶了一声,说道“我先前听过一个传闻,但我那时候并不把它当回事,因为离谱。”
“什么呀。”我好奇心上来了。
“圈子里有人说,王牵涉到好几桩大案。”向宇双手撑在桌上,下巴抵着拳头,在脑子里搜索他的记忆库,说道“都是八字没有一撇的流言蜚语,没有人当真过。他命格极硬,轻易扳不倒,早年有针对他去上纺的人进京,去了就没再回来过,”
“如果你说他可能涉嫌各种肮脏的交易和重案大案,我一点都不奇怪。”我说“这有什么好惊讶的?爬到那个位置上的人,除了最早那批靠真枪实弹打下来的,后续可都是靠得勾心斗角,谁能干净呢。”
“我不是意外这个。”向宇失笑“我只是突然想到其中一个传闻,最后竟然和我们家扯上了关系。”
“什么——?”我竖起八卦的小耳朵。
“你应该记得,当年向家被查,是源于一幢泄露国家机密的案件吧。长期以来我们公司作为君队指定供应商,负责制造一种高精度陀螺仪,这属于保密产品,我们无权对外泄露关于它的任何信息。”
向宇开始谈起那桩当年让向家伤筋动骨的泄密事件。
“我们公司内部的保密措施执行得十分严格,可在这种情况下,陀螺仪的设计图纸却仍旧流失到了国外,这是一次重大国家安全事故,保守估计造成的直接损失达到这个数——”向宇比了个数字,我倒抽一口冷气,十分心疼这些白白损失掉的真金白银。
“泄密事件一出,当然每个环节都会被调查。向家正是在那次的调查中,牵扯出过去不少陈年旧案,拔出萝卜带出泥,至此元气大伤。”向宇说。
我记得,当时向家仍就担任公职的两个高官,在那一次之后,全部都倒了。此后,向家彻底退出了军政界。
“不过那桩泄密案的直接责任人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