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叹息让她心中十分难过,愧疚,她不愿听到她重视的人发出这种心痛,惋惜又无奈的叹息声。
心中歉意丛生,钟晚颜勉强笑道“不碍事,这回是晚颜不懂事了,严叔切莫难过,我把东西收回去便是,左右这药材拿出来就是为一时应急的,要是想在寻到,我去深山里走几回也是能找到的”
钟晚颜借此机会把自己的这项技能公诸几人眼前,宽了众人的心,也和严宽道了歉,心里的那一抹歉意这才算烟消云散。
听到钟晚颜的话,严宽也才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太大了,之前小姐让他去常州卖酒楼的时候,他可是二话没说就卖了,那还是老爷亲自买下的呢,那时都不曾阻拦,这时再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拦着,就显得有些过了。
严宽清了清嗓子,说道“严某担不得小姐这般,就如小姐所说,老爷珍贵的东西都还留着,这些个旁的,小姐要怎么处理都是该着的”
严宽的心思钟晚颜自然能懂,前世她出生时,因为她父母是利益结合的关系,二人各玩各的,关系本来就不融洽,她的出生是必然,也意味着累赘,亲生父母将她生出来就已经跟家族完成了任务,没有一个人想要抚育她长大成人。
一番推诿,她就被推给了她爷爷在发迹时就已经离婚的结发妻子,她那位独自生活在乡下的亲奶奶,那些人还恬不知耻的说是送她去跟亲奶奶做个伴。
多年的相处,得奶奶真心的爱护,在她老人家走时钟晚颜也如严宽这般,想把有关奶奶的一切东西都留住,她也确实如此,哪怕是奶奶平时买菜用的的篮子,烧火用的棍子都被她收进空间里放好,却没想到一场穿越,前尘往事俱是烟消云散。
如今再一想起,便更能体会严宽的感受,不过都是想留住能留住的东西罢了。
马玉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他一个外人本不好多言,只是见这两人僵持不下,也不得不站出来说道“既然如此,小姐不妨按严兄的意思,况且这药材留得久了,也怕是要遭虫蛀,那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