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分家的,未来的沈家会交到你爹和你的手上,你以后要谨记今天的事情,时刻保持头脑清醒,凡事要从沈家的利益上考虑。”
这样嘱托的话,是沈老爷子第一次对沈易说的,这番话也就是变相再说,沈家是迟早要交到你手上的。
沈易深吸了一口气,道“祖父的教导,孙儿谨记。”
“这就好,”沈老爷子说道“你且回去安心看书吧,最近家里的事情你都不用插手,安心准备秋闱便是。”
“是,那孙儿这就退下了。”沈易说完话,便朝沈老爷子躬身告退了。
等沈易离开后,沈老爷子才朝一边立着的长随说道“等一会儿闻之回来,你叫他来一趟我这里,我有事嘱咐他,另外你现在去我的私库里,我记得里面有一套东珠的头面,你去取出来给晴丫头送过去,她这个年纪戴东珠正合适,另外再取出三万两的银票,一并给她送过去。”
那长随应是,转身而去。
等头面和银票都送到沈晴的院子里的时候,沈晴已经收敛了刚才初闻萧濯拒婚时的伤心难过,正默然的坐在软榻上,听母亲陶二夫人在一旁哭诉“你说你这个丫头,这是何苦,我不过就是被你祖父说了几句,你就跳了出来,自愿去那火坑里,你让为娘以后可怎么过。”
沈晴听了,便抬头道“这话母亲以后还是不要说了,祖父说得对,我享受了沈家带给我的好处,也得为沈家付出,再说了,他不愿意娶我,我嫁给谁都是一样的,母亲你别难过了。”
陶二夫人刚要说话,沈老爷子的长随便带着那套东珠头面和银票到了,沈晴接过东西对那长随道“你回去以后替我谢谢祖父。”
沈老爷子的长随离去后,沈晴才道“好了,母亲,您便开始替我准备上京的东西吧,路是我自己选的,您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怎么都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就算是进了宫,贵妃娘娘想要动我,也得想想沈家不是,况且,我觉得大堂哥说的对,皇家的子弟们,这一代都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我不定就进宫呀,母亲您且心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