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避而不见,是你主动弃的权!”我厉声说着,故意抬高了音量,要他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慕容谨闻言偏头看向身后,像是听了荒诞的笑话,“弃权?这么说,我能不能爱你,全看你愿不愿意施舍?”
“施舍”这两个字实在有些侮辱人,并不是我的本意,但话赶话已经说到这儿,我也只能继续嘴硬,“我没这么说,但我的确想过公平对待你和傅慎言,可你自己躲起来,你知道的,我有多爱他,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清楚该说什么话才能让对方痛不欲生。
虽然这么说有些自作多情,但除了欧阳诺之外,我应该是和慕容谨相处最长时间的异性,对他的了解,要远胜于外人,想在他心上扎刀子,太容易了。
慕容谨果然被激怒,动作迅速的抓住我试图反抗的手,又用一只手抓住它们,将我翻了个身。
他的脸贴着我,嘴上却凶狠的威胁着,“好好认清楚,究竟谁才是主人!”
我慌了神,慌不择路的选择以死相逼,“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慕容谨无动于衷,解扣子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冷漠的像是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不是要公平对待?不试怎么会知道你的身体究竟是爱傅慎言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些。”
没想到自认为高人一等的慕容谨,居然也会愚蠢的将人的身体和心联系在一起,以为得到了其中一样,另一样也会收入囊中。
我嘲弄的笑了一声,抬高下巴,做好了咬舌自尽的准备,用眼里的倔强让他看清,心,他得不到,人,他也休想玩弄。
慕容谨还未察觉我口中的动作,只等着解放心中的火热,解开扣子之后,把手伸向我。
但我身上的也是连身的长排扣连身裙,扣子多得足以于他的衬衫相提并论,伸手的刹那,慕容谨就烦躁的拧紧了眉心。
我又不怕死的在这时候呲笑出声,慕容谨脸色一沉,直接捏住衣服的领口。
“咔——”
我又羞又恼,嘴上干脆开始用力,只求古人诚不欺我,舌头断时命也收走,别疼我一个半死不活,还要醒过来面对这不堪的一幕。
然而当我疼的冷汗直流的时候,却忽然间发觉,慕容谨似乎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我赶忙松开舌头,睁开了双眼。
慕容谨还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只不过清冷的眸子微微眯起,此时正盯着我左肩出神。
不等我反应过来,慕容谨像是响起什么似的,偏头看着我,然后伸手掐住我的脸颊,用力逼迫我把嘴张开。
看见我舌尖上腥红的血迹,他眼中瞬间杀意四起,“你果然又想去死!”
我这才想起左肩的木仓伤,那是被他逼入墙角,无路可退的决绝。
那半好不好的伤疤,那提醒着他,这个叫他欲罢不能的女人,逼急了,是真的会去死。
我暗自窃喜着,现在我的命,就是拿捏他最好的把柄了。
他清楚我为什么笑,却又无计可施,最终把手一抽,从我身上起开,站到一边,将好不容易解开的衬衫扣子,又一颗一颗扣上。
“现在承认你舍不得我了?”我咳了两声,缓过来之后还不忘继续挑逗他。
“也许吧,但从今天开始,你哪儿也去不了了。”慕容谨的动作不疾不徐,难得又恢复了以往的从容。
“怎么,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依旧嘴上同他较着劲。
慕容谨系完最后一颗扣子,闻言转头郁闷的看着我,最后又什么都没说,捡起地上的外套就上楼去了。
确认他的脚步声消失,我脸上的笑意立刻消散,爬坐起来,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这里的装修极其简约,一张沙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