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费功夫花在兵头领身上,韩镇泽拉着林子泽没有任何耽搁直接入了内室。
按照韩镇泽的话说,这是春宵一刻值……不,是劝君惜取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
好像也不对,管他呢……
“公子今天怎么想起来寻奴家了?奴家可是真的欢喜呢!”韩镇泽搔首弄姿道。
林子泽尴尬地笑了笑“自然不是为了其他事情,韩公子,在下是来专门来为你治病的。”
“治病?”韩镇泽有些不悦,“奴家哪来的病?公子这么说是否有些无礼唐突了?”
林子泽呵呵笑道“在下勉强算是一位医者,像公子这样讳疾忌医的,在下也见过。”
韩镇泽阴恻恻道“这么说的话,千雨口中的治病仙长,难不成就是公子?”
林子泽颔首微笑。
“哼哼!便纵公子不是神棍之流,也不能胡乱说话呢!”韩镇泽叉着腰,表情微微严肃。
“是不是得了病,韩公子说不准,我也说不准,但是脉象说得准。”林子泽不由分说,已经伸出食中二指探向韩镇泽的脉搏。
韩镇泽奋力挣扎,却怎么也甩不掉林子泽的手。
“公子,你这么无礼的话,奴家可是要叫的哦!”无计可施下,韩镇泽再度使出了视觉听觉双重打击。
林子泽哼了哼“那你便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不得不说,再与韩镇泽过了几招之后,林子泽现在的抗压能力得到了质的飞跃。
良久,林子泽松开手,皱着的眉头也舒展了开。
韩镇泽妖媚地细声道“公子现在摸也摸了,奴家叫也叫了。公子可否能告诉奴家,奴家的脉象如何?”
林子泽正面注视着与他一般身高的韩镇泽,品评道“你这,说实话……卖相挺丑的。浑身满是阴气,正好与白守正被阳气充斥的身体截然相反。”
“我现在都不明白,如果只是受到阴气的影响,你性情大变也就算了。”
“可你为什么偏偏要画这老鸨的妆?没人告诉你,很恶心吗?”林子泽不再客气,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杯茶。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阴气阳气、阴阳怪气的!”韩镇泽装作无辜,“奴家可不明白呢。”
林子泽摇摇头“否谷一别,算来也有月余了,你不至于这么快就忘了我吧?雷泽剑魏知敝?又或者是……魔头前辈?”
“公子你……”韩镇泽对视着林子泽极为坚定的双眼,忽然咧嘴笑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再无之前的阴柔,“不过月余未见,你本事见长,这么快就知道是我了。”
“毕竟前辈你给我的印象太深……”林子泽忍不住哂笑起来,“谁教你自诩算无遗策却一件事也算不准呢……”
“韩镇泽”面色一冷,目光中满是威吓“以前做的蠢事我不愿再提。你告诉我,为何你能这么快识破我的身份?”
林子泽又为“韩镇泽”倒了杯茶水“前辈出于某种原因将阴气存在韩镇泽身上,使得他阴虚于行,外表柔媚。”
“可你接下来又把阳气存在白守正身上,使得他阳气过盛,而好巧不巧他又偏偏与我扯上了干系,被我发现了其中玄机。”
“昨日在弄巧阁中,你对白守正脸上麻子消失很是诧异,很明显是在怀疑阳气的去向,虽然你隐藏得很好,但是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韩镇泽”冷哼道“这并不能使你确定,背后的算计者是我,因为谁都可以做到这种事。”
林子泽摊了摊手“那就得从时间方面说起,白守正和韩镇泽的变化都是发生自五年前,而五年前,韩镇泽被一名巫医唆使着去寻一种奇物……”
“那奇物你可不陌生,正是——彼岸花!”
“韩镇泽”目光一缩“你是通过彼岸花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