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问你这个问题。”

青年彻底识相，灰溜溜走了去。

林子泽嘿嘿笑着，依在“风恹儿”身边坐下。

“风姑娘……我帮你解决了一个麻烦，你怎么感谢我？”林子泽歪着头去看“风恹儿”的眼睛。

除却眼睛，青灵的面部都被面纱罩住了，林子泽想看也没得看。当然，他也不失望，因为“风恹儿”的眼睛确实好看，和叶璃的桃花眼几乎能不分胜负。

她是杏眼，外眦角比较钝圆，睑裂不长不短。她的眼睛看起来极有灵气，是那种只有机灵聪慧的女孩子才能拥有的眼睛。

“和青灵的眼睛很像呢……”林子泽暗暗想道，不过“风恹儿”的瞳孔是蓝紫色的，与眼白交界处的瞳色好似碎散开的花瓣，当世仅她一人可有。

“哼！”青灵并不理林子泽，不把认错人的事情解释清楚，休想让自己原谅他。

林子泽见“风恹儿”不理自己，根本不气馁，反而有些窃喜。她能向自己发泄情绪，就已经有接受自己的意思了。

“风姑娘，和我说些话好吗？就看在我帮你赶走一只苍蝇的份上？”林子泽凑近了些。

青灵正欲表达嫌弃，但想着这家伙还称呼自己为“风姑娘”，估摸着还没把自己认出来，心里就有气，干脆不发声看看他究竟什么时候能认出自己。

林子泽一直观察着青灵眉宇，见她眉头突然蹙起，像是苦恼和怨恨，心中就有些慌乱：“风姑娘不愿和我说话也好，我们……嗯，写字也行！”

青灵一边眉头挑起，这是疑惑的表情。

林子泽暗道有戏：“嗯嗯，我就把话写在桌上，你想回答就也跟着写几个字，不想回答就看我写，你什么不做也行。”

青灵挑起的眉头又松下去，林子泽知道她是答应了。

林子泽微微一笑，写道：“你的失魂之症现在到了什么程度？”

失魂之症？那不是风姐姐的病吗？

方才姐妹两人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露馅，风恹儿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挑轻捡重地向青灵说了些。

青灵看到这四个字，眼皮便是一敛，她现在总算想明白了，林子泽恐怕是把她真的认成风恹儿了！

青灵伸出纤纤玉指，沾了沾酒水，在桌上写道：“不知。”

“不知？”病情已经到了她无法掌握的程度吗？林子泽暗暗锁眉，然后继续在桌子上写道：

“黄枫山中，你印象最深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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