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快,不是吃了容华丹是什么?她贼喊捉贼,还惊动了老太君,欺辱我等。侯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纪兰素来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好主儿,纪悠就一言不发,只是闷着。
但,纪悠这闷着,才最最让人惧怕。
就连魏振峰都忍不住皱了下眉。
魏乔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李月兰给扶起来,好好地检查下“娘,您没事吧?可有伤着?”
“没,娘没有伤着,多亏了柏瑞。”
李月兰一点儿怨言都没有,只是膝盖有些发酸。
魏乔感激地朝柏瑞笑了笑,幸好魏承延还给她留了个侍卫,关键时候还顶用。
“侯爷可算回来了,要侯爷再不会来,这侯府当家主母的位置,恐怕妾身都要让出来了。”
纪悠的话,冷冷的。
带着骄傲。
她生而尊贵,乃将门之后,又是皇亲贵胄,要不是她的母家,定北侯府能有如此风光?
所以就算是在魏振峰面前,她也不会卑微。
魏振峰皱了下眉,虽然不喜欢纪悠这等语气,但听方才下人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通,在这偏厅又听了纪兰添油加醋的一说,心里还是有些偏了纪悠等人。
“小六,怎么回事,怎么将你母亲给惹怒了呢?”
“妾身教女无法,没法子做魏乔的母亲。”
纪悠端着架子,她不喜欢李月兰,自然就不会喜欢李月兰的女儿。
所以,她从来都不准魏乔喊她一声母亲,但魏乔自从前些日子不知道抽什么疯,竟然敢喊她大娘了。
“说什么话呢,有客人在呢。”魏振峰拉住纪悠,声音也压低了些许“九王来了。”
纪悠这才往门口看过去,却见一风度翩翩的男子正在月华下,好一个玉树临风。
可,这原本是她家承欢的良配,无端端地就被魏乔给夺了,心中就更是呕血。
“客人在,我也还是那句话。魏乔教而不善,对自家姐姐咄咄相逼不止,还贼喊捉贼,诬陷清欢,这笔账,如何算?我这个嫡母教不了,李氏这个生母都教不了吗?”纪悠将这话说的掷地有声,摆明了就是要找麻烦。
“我怎么就教而不善了?”
魏乔梗着脖子,她已经忍让多日了,可她越是忍让,这群女人就当她好欺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