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的四个破兜都给扯了出来,比脸都干净,意思非常明确,就俩字——没钱。
“没钱,那就想办法挣啊!”
……
挣钱的路子很快来了,韩征调整了特训队的训练章程。
上午继续训练体能,下午所有溃兵到禅达镇子上给人帮工,什么活都可以做。
临行前韩征是这样说的,“咱们老兵特训队虽然没什么纪律,但总该有一些规矩,以前咱们当的是不要脸的溃兵,战场上打了败仗丢了脸不说,溃败下来还骚扰民众,抢东西,偷东西,尽是把咱们溃兵的名声给抹黑完了。
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从今天起,咱们不再是溃兵,咱们是老兵特训队。
明确的要求有一点,哪个要是敢骚扰民众,哪怕是抢人家一根儿针,也休怪老子不客气,直接把你从特训队踢出去,因为这样的垃圾就不配上战场。”
韩征的怒吼声似乎在每一个上了镇中心的溃兵们的耳边响起。
没有人怀疑教官韩征的话,那番话被他说得斩钉截铁。
于是走在街上,走在韩征身边的孟烦了想起自己往常偷粉条子,甚至是偷姑娘钱财的所作所为,不觉有些羞愧。
“不要脸的当兵的又来抢东西了!”
这时忽然有一道近乎惊恐的声音在正中心的街道上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