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这让张立宪为之一紧,原本他就觉得这次渗透的过程太顺利了,独立团的驻地就像是一个没有扎口的袋子,故意把他给放进来似的。
紧接着果然就中了埋伏。
当韩征率领着大队的人马突然出现,直接将张立宪剩余人马围困起来的时候,张立宪就知道自己的这场偷袭破坏重炮的行动彻底宣告失败了。
张立宪有些郁闷地拿起大馒头,胡乱地咬了一口,使劲地吞咽着,有些噎挺,“教官,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夜会带队来偷袭?”
韩征则是不慌不忙地吃着自己的馒头,笑道“我把自己想象成你们,我同样也会这么做,所以也就猜到你们可能会这么做。”
“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当知道对手是教官你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场战斗我们恐怕赢不了了。”
“你就对你们虞师座那么没有信心?”韩征笑问。
张立宪无奈道“师座黄埔毕业,谙熟军事,精通兵法,如果对手换做另外任何一人,在眼前这种敌我兵力差距下,我相信师座都绝不会输,无奈的是遇到的教官,教官这种打仗毫无章法,随心所欲,甚至让人永远琢磨不透的指挥官,简直是每一个对手的噩梦。”
韩征笑道“你小子,怎么还学会拍马屁了。”
“教官,我这不是拍马屁,是真心话。”
“那么你再说说你的真心话,是怎么看待我,包括龙文章,还有阿译这些老兄弟们加入八路的?”
张立宪道“老实说,我不能理解。”
韩征笑了,“如果不能理解的话,我给你一个建议,你们一直自认为庇护着的禅达的民众,如果你去问他们的意愿,是心向着八路军还是心向着你们虞师呢,我想绝大部分人给出的答案都是会是前者,那么这所有的疑虑你就都能明白了。”
“是民心所向?”
“难道不是吗?如果一支部队浴血奋战,结果所有的民众都讨厌他们,畏惧他们,甚至疏远他们,你觉得这样的部队还有存在的意义吗?而虞师或许就是这样的队伍,或者说是这种部队的缩影,而八路军则是截然相反的另一支队伍,你说说,我会怎么选择?”
张立宪怔住,一时无言以对。
许久,他无奈道“可师座他……以师座的性格,就算是自杀,也绝不会选择投降。”
韩征道“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老实说,虞啸卿是国军队伍里的一股清流,我很欣赏他,也绝不愿意看着他落得个凄惨的下场,让我试一试吧,事情或许有转机。”
…………………………
辛庄。
张立宪没能带着突击队成功炸毁独立团的辎重炮火,以至于虞师被炮火压制。
虞师屡战屡败过后,只能暂时龟缩在辛庄。
韩征拿着大喇叭朝着庄子里喊话,“虞师座,久违了!”
对面传来虞啸卿的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反倒是异常的平静,“韩团长,了不得。”
“时也,命也,师座信命吗?”韩征问。
“我不信命,只信自己。”虞啸卿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那么师座就是相信人定胜天,可以人力又怎么可能战胜得了青天呢?不过是自我安慰,痴心妄想罢了。”
“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结果?”
“就像是当年打南天门,以师座的试法,恐怕能把整个虞师都搭送进去吧!”韩征笑道。
“张立宪何在?”虞啸卿问。
韩征道“虞师座放心,老张和突击队的弟兄们搁我这儿喝茶呢,我现在倒是想反问师座一句,我有重炮优势,又把你虞师围困在这辛庄,请问虞师座准备如何打破僵局?”
“唯死战而已,杀身成仁,报效党国!”虞啸卿道。
“杀身成仁?如果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