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不透那个赵权,到底想胁迫自己做什么。
“他在哪?”
“被挡在扬州城外了,就是南边的水门之外。”
“他来扬州了?”贾似道又是一怔。
这贼厮,胆子还真是不小!
丁武抽出一只手,挠了挠头,“我拿他没办法了,你要不去见见,办完事我们会赶紧走人的!还有,让那些兄弟先退了吧,伤到一两个人,我跟权相公没法交待。他可是一再勒令,绝不允许我杀人,哪怕误伤也不行!”
李庭芝咬着牙低声吼道:“放开贾帅,什么事我去!否则,我绝不会让你们离开扬州!”
贾似道瞥了李庭芝一眼,问道:“就在水门那会面?”
“嗯!”
贾似道又看了一眼依然怒气冲冲的李庭芝,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问道:“是扬州城南的水门?”
丁武扑哧一笑,“这位,李庭芝吧!贾帅手下第一幕僚啊——不过,我现在不能放你走。你可以找个人,先去水门看看,但是千万不要跟权相公发生冲突。否则,我就无法保障贾帅的安全了。我们,原来是没有恶意的,被你们逼出恶意后,大家彼此就不好相处。这样,不好!”
“行了,走吧!”贾似道挥了挥手。
他如今,也只能相信赵权对自己没有恶意了。正如他当时希望赵权相信他也没有恶意一样。
“还有啊,出去了别大喊大叫,要不然就太影响你们贾帅的形象了!”丁武特地对李庭芝交代道。
李庭芝一阵气恼,无语而怒。
海州显然是出事了。
虽然海州守住或守不住,对自己或是对淮东来说,并没有太多的影响。但是真实情况如何,还是有必要知道的。
好在丁武也不是一个很会纠结的人,既然赵权赶不走,他只能静下心来,开始跟他认认真真的核对行动中的每一个细节。
两天后,这支败退的“镇海水军”安全抵达长江口。凭着虽然有些破但还是可以清晰分辨的旗号、十多个熟悉长江所有布防水军的纯正镇海水兵,这支船队沿长江逆流而上。
丁武是真的后悔了!
目标,直指扬州。
两天之后,扬州府衙之内,淮东战区的最高掌权者贾似道,有些坐立不安。
海州的信使已经有许多天未见来人,派出去的也一个没回。
最终确定实施的这个方案,效果很好。
假扮当作炮灰使用的高丽兵,与益都兵一起参与攻打海州。在海州城前,先搞定了那些讨厌的益都兵。再围住海州城,切断所有的内外信息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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