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那支抗日游击小队堵在大战的外围总可以吧,总不能让这支抗日小队再去搔扰大队对大山里面的进攻的。
可是,接下来战况的发展却是又出乎了他的意料。
就在自己率队与最近的那片树林里的抗日人员和远方抗日人员的对射中,自己一方竟然又处于了下方!
对方充份利用了地形在那广褒的山野里向自己守着的这座小山放冷枪。
而就在近两个来小时的狙击之战中,对方伤亡不知道,自己却是又玉陨了十四名士兵!
仿佛那座小山的棱线成了阴阳分界线。
只要的人敢露出头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对方的子弹便会飞过来。
过棱线者必死,躲起来才活。
对方那枪是真准,拿望远镜的拿狙击步枪用轻机枪的都是对方重点射击的对象。
这还了得,吉住奈奈良感觉自己都快成一口大肥猪了。
当对方拿着杀猪刀割掉自己一块肉的时候,自己觉得还剩不少肉呢,不怕的。
可是当对方那刀下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准,自己这口大肥猪的肉越来越少时时候,他终于慌了。
他知道这仗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自己这个小队也就扔在这里了。
终于他再也顾不得自己的颜面,派人去向大队求援了。
大队离他们并不远,也就五六里地的距离,有时甚至都能听到那面传来的隐约的枪声。
那是大队在对抗日游击队丹清河据点的深处发起攻击。
可是,他派出去求救的那两名士兵从小山跑出去也就二百多米的时候,他就听到了枪声。
然后,他就用望远镜找到了那两名士兵已是倒在了一条山溪之间的身影,那条小溪却是已经被那两名士兵的鲜血染红了!
求救未成,难道还指望大队主动派人来增援自己吗?
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吉住奈良自己如果是大队的人也不会相信,自己一个小队近百人竟然被抗日游击队四五十人给打了个伤兵满营!
所以,指望援军主动过来那不现实!
到了此时,吉住奈良也只能下令撤退了。
他现在有理由相信对方已经不止四五十人了。
对方杀了自己两名求救的士兵也就罢了,可是对方不是把自己的部队给迂回包抄了吧!
可是撤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轻重伤员总是要带回去的,重伤员那就需要两个人抬了。
可抬了重伤员可就没有多余的人再抬那些玉陨的士兵了。
另外,就算是抬人兵力够用也不行,那总是需要兵力战斗的吧!
于是,怎么处理那些尸体吉住奈良便只有两个选择了。
要么,把尸体直接弃了,要么砍下人头带回去。
曾经踌躇满志的吉住奈良为此沮丧到了极点。
因为,他无论选择哪种处理办法他都创造了日本关东军一个耻辱的纪录!
最后,他也只能让活着的士兵砍下了死去士兵的人头用袋子装上往回背。
他已经做好了上军事法庭或者被大队长一刀直接给劈了的准备了。
至于说剖腹以谢天皇,他官阶太小却是享受不到那种荣光的。
只是,来时容易想撤却难!
此时,周让正举着望远镜何玉英正端着那支狙击步枪都注视着前方。
而他们两个身后跟着的则是周让的那些小弟。
那个吉住奈良却是被周让和何玉英给吓破胆了,他并没有发现对面的兵力很少。
在下午的狙击对射中,周让和何玉英用精准的枪法直接就把日军顶在了那个小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