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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睿看着眼前举家投向他的严如尘,眼底是遮掩不住的惊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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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如尘看出唐瑾睿的惊讶,轻笑一声,“唐大人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不欢迎在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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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睿回过神,笑着道,“严公子能来投向本官,这是本官的荣幸。本官是再高兴不过了。只是本官有些惊讶,严公子居然愿意投向本官。本官还以为严公子会把本官当成不可雕的朽木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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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如尘挑了挑眉,似乎是感到奇怪,“哦?唐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下为何会将唐大人你当成不可雕的朽木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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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睿回答,“当初本官和严公子讨论如何处置牢中的土匪。咱们当初的意见可都是杀。可是本官并没有照之前的想法做,只是处决了那些罪有应得的,其他人,本官都放过了。这样的行为在严公子心中,难道不是朽木不可雕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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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如尘深深盯着唐瑾睿,忽然轻笑一声,“唐大人可真是有自知之明。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将那些土匪全都杀了,这样杀鸡儆猴的效果最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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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人之后是招安了不少土匪,但是在下听说,还有很多股土匪不服唐大人啊。唐大人派人剿匪,可是废了不少的力气。在下敢说,如果唐大人按照一开始的做法行事,怕是就不会有那么多冥顽不灵之徒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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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看到那些死的人,流的血,怕是也起不了再跟唐大人作对的心思。也不知唐大人是否后悔了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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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睿摇头,语气里是不可忽视的坚定,“本官不曾后悔过。连一丝一毫的后悔都没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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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如尘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唐大人可真是心善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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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嘲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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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睿面色淡淡,“本官不是心善。本官曾经跟严公子说过,自己是农家子出生,更知道百姓的不易。本官的父亲也是一普通农民,他不懂什么大道理,也没有读过多少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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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本官父亲跟本官说过最多的就是,百姓的日子不好过,若是将来我能为官,在可以做到的情况下,多顾忌顾忌百姓,为百姓谋福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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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如尘一愣,收起了脸上漫不经心,甚至是带着打趣的神情,一脸正色地开口,“唐大人的父亲是值得人尊敬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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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睿的眼底有思念一闪而过,声音也略带哽咽,“严公子说得很是。本官的父亲是值得人尊敬的。虽然本官的父亲如今不在了,但是对父亲的话,本官不敢忘记。这一次放过那些罪不该死之人,就是因为本官记着父亲的话。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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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后面是给本官造成了不少的麻烦,但是那一点麻烦,说白了也不算什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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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如尘说道,“唐大人,你可知道在下为何要投向你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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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睿老实摇头,“不知道。本官一直以为严公子在知道本官做的事情后,应该会对本官很失望,然后彻底熄了投向本官的心。”这也是唐瑾睿在看到严如尘时,为何会如此惊讶的原因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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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如尘双手负在身后,不卑不亢地直视着唐瑾睿,“唐大人口中说的,正是我投向唐大人的原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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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睿愈发不明白严如尘的意思了,疑问几乎在眼底遮掩不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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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如尘也没想卖关子,直接给唐瑾睿解惑,“唐大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