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程究拒绝了。他自己开车去买了回来，就两个人，开销没多大，很快就置办好了。

外头下着雪，又冷，路上都没几个人。

孟参长媳妇也来北屿陪他过年，包了饺子，送给程究他们俩吃。

包的太多了，程究放在冰箱里，要吃的时候再拿出来解冻。

这事辛甘不知道，她是看了冰箱问了程究，才知道饺子是谁送的。

拿出来一煮，都变成了糊糊。

nt这肯定是孟参长自己包的，要是嫂子包的绝不会糊。quot

nt你别甩锅了，饺子都是新鲜的才好吃，你就这样糟蹋人家的饺子。quot

nt冤枉我了，我认识孟参长多久了，他包的饺子是什么样我不知道？quot说着很嫌弃拿了一个大碗，把锅里成糊糊的饺子捞出来，又把锅洗干净，又跑去冰箱拿新鲜的蔬菜和肉。

nt还要煮什么吗？这些够吃了呀。quot

nt你不要吃饺子了，我给你炒个饭。quot

nt我为什么不能吃？quot

nt都成糊糊了，我吃就行了，你吃炒饭。quot程究挽起胳膊。开始洗菜切菜，动作一气呵成，还不让辛甘在旁边看。

辛甘不经意间瞥到他胳膊上有几个小黑点，像是针孔留下的痕迹，看起来很久了，还没消掉。

她假装没看到，走到客厅坐着。

程究回到厨房，忽然回过神，看着挽起来的胳膊露出的肌肤，沉默了半晌。

……

吃饭的时候，程究的衣袖已经放下来了，他吃的快。很快一大碗饺子见底了。

辛甘没什么胃口，吃的慢，也不敢看他。

她以为自己很坚强了，可看到他胳膊的痕迹，心脏跟着一阵又一阵的绞痛，心疼的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吃完饭，他们俩坐在客厅看电视，辛甘心不在焉的，头一歪，靠在他肩上，小声说了句quot你的床罩我今天早上拿去洗了，你今晚没被子盖，只能跟我挤一挤了。quot

程究握着遥控器没说话，心情跟着跌入谷底。他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以前从来没有过。

他没说话。

辛甘握住他的手掌，跟自己的手掌比大小，也没说话。

nt辛甘，我……quot

nt你一直在拒绝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quot

程究抿紧唇，不敢看她的眼睛。

辛甘稍微起身，握住他的手掌，十指紧扣quot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身上的每一部分的组成都是你，因为是你，我可以无条件接受。quot

她主动牵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quot我记得你上次说的，你说下次见面就不会放过我了，程究，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quot

程究沉默吞咽几下，没有表示。

他没自信了，哪里还有自信。

nt我想你，程究，很想你……quot

即便天天在一起，她都想他。

他还是没反应。

辛甘哄着他，非常有耐心，虽然她看到他眼里的光在一点点消失，像是害怕让她看到现在他这幅样子。

nt程究，让我看看你好不好……quot

nt你会害怕会觉得恶心的，别看了，下次再来好不好？quot

nt那是你想的而已，我不这样觉得。quot

nt辛甘……quot

辛甘双手捧着他的脸，拇指滑过他的眉眼，她低头。吻他的鼻尖，非常虔诚，又心疼。

nt不会的，你说的这些都不存在，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我要是觉得你好，也不会跟你结婚了。quot

……

窗外在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