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扑腾的一声瘫软在了地上。
剩下的两个人瞬间愣住,嘴巴惊的老大,一时间都忘记了手里有枪。
喀嚓、喀嚓
可就这短短的一刹那,铜山根本没给这两人丝毫反应的机会,全都捏碎了喉咙。
铜山继续向院子里走进去,而在那间灯光闪烁的小屋里,六个男人围坐在一起,没有桌子,就在地上摆了一堆吃的喝的。
在他们身后的墙角,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被用绳子捆着,这年轻人的脸上十余处轻伤,嘴巴里被塞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这会儿已经是精疲力尽、彻底狼狈,一双眼睛看着地上的吃喝,在干咽口水,他已经三天三夜里滴水未进了,感觉马上就要死了。
而在小屋的另一边,地上盘膝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怀里抱着两把刀,一长一短,这会儿正在打电话,“是,大哥,你放心吧,盛唐这小子有我看着,不怕她姐姐不把地盘儿交出来。”
电话里传来阴冷地声音,“还有八个小时,如果钱不到账,就先割下一只耳朵,再每过一小时,也都给我割下来一样东西。”
“明白。”
这男人虬髯胡子,面色冷峻,身上穿着一身灰黑相间的衣服,挂断了电话之后,便继续靠在墙角闭目养神,眼前那几个围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很尽兴的男人,却是丝毫不敢喧闹,吵了这个男人。
盛唐的目光向这男人看过来,他心里头焦急,嘴里头呜呜地想要说什么,可嘴里头被臭袜子塞着,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d,让你呱躁,吵了我们三爷的休息!”六个男人终于找到了出声的机会,站了起来一起向盛唐走了过。
盛唐的眼中满是恐慌,呜呜呜地想要讨饶,可六个男人的拳脚已经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