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有言语。
“说下去。”承昀语气冷然得吓人,湿了一身之后呢?她跟其他男人共处一室?
他脑中已经营造了许多画面......
“夷哥哥内息无了。”她赶紧打上安牌。
“这不是重点。”他炙热眸光带着警告探进了她心虚的眼眸。
“我什么都没看到。”颜娧双拳抵着他胸膛,脑中转了几百套说法,好像都不太适宜。
谁来救救她?
承昀看她慌张的神色,真是气笑了,或许一开始便选择错误,该他去桑怀村。
这是她有没有看到的问题?颠倒啊!
他沉下一腔怒意,试着和缓道:“以后不许妳与男人单独共处!”
颜娧哑然失笑,说没烟硝味是骗人的!见他妥协赶忙送上保证道:“以后绝对不会。”
见他如同被安抚后的狂狮,颜娧稍稍偏了头偷看了他冷毅神情,做死问道:“你算嘛?”
承昀一大掌瞬即捧近了她的颈项,覆上还带着怒气的吻,立即让她知道算不算。
......
三月十四日,新舊交替,百事皆宜的絕好日子,恭王繼位號恭順,稱曹皇后為皇太后,恭王妃為許后,恭王嫡長子為太子,普天同慶,大赦天下。
繼位大典後,恭順帝設宴武英殿,宴請百官與各國使節,正殿內負責大宴的光祿寺卿、少卿穿梭在座席間,由於國喪期間無法歌舞取樂,禮部安排殿中座位較為緊湊,僅在御座前三丈下踏垛下鋪了九尺見方的錦毯,作為宣禮詠誦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