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直至她失去气力完全晕了过去,终究没忍心要了她的性命而挫败松手。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许后一连咳嗽了好几声,平复着那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也努力揣紧深深的薄被,维持剩余不多的尊严。
恭顺帝从床榻底下取出了个圆盅,看着里头的五毒,想也没想的将手指给伸了进去,以往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五毒竟争相奋起攻击,在危险即将到来前,他迅速地收回长臂,不可置信地怒视着眼前女子。
南楚历朝历代就没有失去蛊术的帝后,发生了什麽事?
猛然想起什麽,他迅速翻起许后本该栖息着百烈的指尖,青葱般的指尖哪还有百烈的踪影?
恭顺帝一把将她扯下了床榻,愤怒呵斥,“百烈蛊母呢?”
“圣上寻来的良医救了我。”许后淡然地遮掩暴露的身躯,早就知道会有这日的到来,只是没想过会来得这么快。
也好,陪着他天天演着伉俪情深的戏码也是累人,人是他悬赏找来的,也没问过如何治疗,她想活着看着儿子成长有什么错?
“南楚的传国之物,妳竟敢随意给人?”
恭顺帝抽出悬於木椸上的长剑,剑峰即将落下时,听得她冷冷的问话。
“圣上不是要我想办法活下去吗?”
剑刃削了几缕青丝,散落一地的纠结缠绕,似乎也正说着他们纠缠不清的恩怨情仇。
“妾想了,将百烈给了名医,妾活下来了。”她的唇瓣没有任何犹豫地勾出寂冷的弧度,如同笑着他的自以为是,与生俱来的傲气早烙进骨子里,面对男人的狠戾仍没有半分退缩。
“是谁?究竟给了谁?”恭顺帝长剑落地,捂着发疼的额际,完全想不起来那客卿的模样……
“医者可是圣上请来的,想必也是得了陛下的同意,更何况医者还重赏才离得开,妾身居后宫又怎么知道来者何人?”许后丝毫不在意地起身取来乾净的里衣,完全没给恭顺帝留下颜面的戏谑口吻诉说着。
看着许后窈窕的身影缓步而过,那微凸的腰腹说明着什麽?
恭顺帝没缓下来的思绪又是一惊,那是他们第三个孩子,刚刚都做了什麽?
他差点就亲手要了自己骨肉的性命,慌乱的眼眸一时找不着焦距,不知所措的退了两步,重心不稳地跌坐床踏,吃惊地看着整理衣着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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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今天小周末啦!随玉回院区上工一日,接着继续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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