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兮揉了揉叶梁宇的脑袋,语重心长道:“豆豆,以后哥哥会很累,你要帮着哥哥,知道吗?”
叶梁宇点点头,“豆豆知道。”
“你知道哥哥写的这些策论,是什么意思吗?”宁兮问道。
小家伙儿天天跟在叶飞云身边,耳濡目染的,怎么也得学一些吧!
“嗯……不知道。”叶梁宇想了想答道。
宁兮找了一篇简单一些的策论,两个人一起研究会儿。然后,开始做夫子布置的功课。
叶飞云回来的时候,两人正在奋笔疾书,叶梁宇鼻头上还有点点墨迹。
走到弟弟身边,帮他擦去鼻尖墨迹,叶飞云也加入完成家庭作业的队伍。
吃过午饭,三人睡了会儿午觉。
此时日当正午,烈阳高照,殿外鸣蝉,一切都安静下来。
殿外的守值太监困意上涌,无聊打扇。一只锦色燕雀,悄无声息从斜敞的窗台飞了进来,落在宁兮床前,轻啄她的手臂。
从睡梦中醒来的宁兮,看着窗边不怕人的小云雀,发现它脚边带了一只很小的信筒。
取下信筒,小云雀便飞走了。
宁兮走到桌边坐下,打开信筒,里面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小家伙儿,我回含丹城了,三个条件就先攒着吧!说不定,以后会有更好的东西。
对了。最近要小心,君家不会轻易放手,他们对你手里的丹药势在必得,赶紧想想将丹药藏到哪里去了?
看完纸条,宁兮将倒扣的杯子翻过来,又找到火折子,将纸条点燃,扔进杯子里。
待纸条燃尽,宁兮倒上茶水,将杯子晃了晃,倒在一旁的室内花盆里。
看着窗外的景色,宁兮愣愣发呆。
商朔言这是怕自己死了,三个条件找不到人兑换,还是说他也想要那丹药,亦或是二者皆有。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九曲河对面,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里乱尸横陈。这些尸体面色发黑,就像中毒死亡一样。
一个十分俊秀的白衣男子,伸出两指在尸体颈间轻探,旁边几个身穿灰色衣袍的侍卫打扮的人同样如此。
“大人,无一活口。”
看着满村尸体,甚至还有几个月大的婴孩儿,男人脸色愤怒起来,“夺生势。”
“夺生势?”侍卫惊讶道,“怎么会有人用这么邪毒的法子。”
“城主不是早就下令,将这阴毒的法子烧了吗?怎么还会有人使用?”另一个侍卫插话道。
“所以这个夺生势失败了,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这么多人白死了。”男人回道。
“大人,还要追吗?”侍卫看了看满地尸体,他觉得还是尽快将尸体弄干净,免得疫病传播。
“来不及了,那人走了至少一天时间,早消失得无影无踪。”男人摇摇头,看着满地尸体,“将人都葬了吧!”
说完,男人围着村庄转悠起来。
整个村子别说人,连牲畜都死光了,村里什么都没有。
侍卫们行动很迅速,很快便将地上的尸首部下葬。
……
这边宁兮在宫里安安心心上了一个月的课,时间也来到七月底,天气凉爽了不少。
这一个月,宁兮真的一次都没出宫,反倒是叶心兰进宫看过她几次,见宁兮白白嫩嫩的模样,担忧轻了不少。
偶尔也能见到宁商酉,宁兮给他的药丸效果太好了。
不仅他,宁元辰也觉得此药效果极佳,便找来太医诊脉。
“靖国公身体健硕,血气旺盛,以前受过的暗伤,似乎也在慢慢恢复。”太医心道,这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年逾四十,气血却依旧旺盛。
之后,太医给宁商酉诊脉,又是一番感叹,“小公爷身体壮的像头牛,正处于生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