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烧些柴祛潮。
郑崧包揽了这个活计,每日清晨披着蓑衣离去,傍晚带着水汽归来。
好不容易歇一天,寇苒趁机将她请到家中,拌了些凉菜,二人喝酒聊天。
酒过三巡,郑崧酒意上头“苒…苒妹子,我是…我是真的很喜欢洛儿。我想娶他,娶他你懂吗?就是…”
她红着脸,伸手比划“就是那种厮守到老的娶。可是我爹亲不同意,所以我连大大方方帮他的资格都没有。每次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真的很难受。”
大女子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寇苒被酒气一熏,说了句不过脑子的话“郑姐,你也太孬了!喜欢了就上呗。在真爱面前,一切都不是阻力。郑阿伯阻碍又如何?等生米煮成熟饭,娃儿都蹦出来,他不还得认?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