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四处搜寻,很快,一位面色有些发白的中年教谕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看了看曾灿,又看了看程慈,最后看了看孔鲫。
孔鲫微微点头,彭绅这才振袖道“确有此事,我原本对赵祭酒上任颇有不满,而黎应是我弟子,故此我在他面前曾有怨言,他方才去找我,便是希望我能替他说情,免得赵祭酒追究于他。我听说他在清泉寺之作为,便喝斥了他,将他驱出院舍。”
说完之后,他又看向曾灿。
曾灿的脸色更为阴沉了。
“至于他是否去过曾灿屋舍,因为不曾告诉我,故此我并不知晓。”彭绅又道。
曾灿微松一口气,但是立刻有学子道“这个,我倒是看到黎应去寻曾灿,他未寻着人,出来时还问了我一句,可知曾灿去了哪儿……”
这下曾灿的脸完全变成苦瓜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曾灿的面上,曾灿讪讪地举起手“赵祭酒,黎应虽然曾与我说过要寻赵祭酒晦气之事,但他并非我所指使。”
赵和面无表情,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周围的学子也都看着曾灿,与他离得近的,甚至还有意走了几步,和他保持距离。曾灿这会儿算是体会到方才赵和众目睽睽的感觉了。
“我……我……”
他咬了咬牙,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就在这时,众人听到了“嗡、嗡”的两声响。
站在高处的赵和应声落下,而曾灿则满脸愕然。身为学宫山长的孔鲫双眉紧紧皱起,萧由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