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员将领骑着红鬃战马,手拿丈二红樱长枪,在城墙前面一箭之地来回驰骋,威风凛凛。
“呔!”
那将领粗犷豪迈,嗓门奇大,一声怒吼道“吾乃黄天神上使张曼成座下大将,张曼德是也,勿那姓陈的,可敢出来一战!”
“张曼德?”
“又是一个没听说过的家伙!”
陈忱撇了撇嘴,嘟囔着。
古代人打仗就这样,喜欢和你面对面硬刚,虽然也搞偷袭,但一般情况下不会,都是两军摆好姿势,刀对刀枪对枪。
“曼德我儿。”
“你来看老子,就带了这几百张嘴,礼物也不知道送点,这是何道理?”
陈忱戳指喝道。
“哇呀呀!”
张曼德听到陈忱的喝声,只气得暴跳如雷,双眼圆睁,无意识的挥舞着手里的丈二红樱长枪。
“叫叫叫,你他么叫个锤子!”
“有本事你过来,看老子不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陈忱脸上故作愤怒,心里暗道“又是一个没脑筋的。”
“哇呀呀!呀呀!”
那张曼德气血攻心,打马就冲了过来。
韩驰可怜的、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打马而来的张曼德,他也终于亲身体会到那天得有多么的愚蠢了。
这张曼德他认识,是神上使张曼成的堂兄弟,武艺比他韩驰高出许多,不过应该不是主公的对手。
“将军!张将军!”
张曼德不管不顾的打马冲击城墙,他身后的军士们慌了,没人指挥,便一窝蜂的冲了过来。
陈忱戳指指着张曼德,这次他学乖了,等那娃跑近了再射,要不回头跑了,刚才的口水就浪费了。
“放箭!”
一百多人站在矮墙上,朝着张曼德就是一通散射。
“嗖嗖嗖嗖!”
一百多支箭矢,带着劲急的风声穿破空气,直指张曼德一人一马。
张曼德瞬间清醒过来,却已经迟了。
他挥手拨打箭矢,还是被射中七八支。
“噗噗噗!”
箭头入肉声,隔着七八米距离,陈忱站在城墙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卑鄙无耻!”
张曼德手里的长枪滑落在地,不甘的看着陈忱,身体一歪,栽倒在马下,倒是那匹战马,因为他的格挡,居然一点事儿没有。
“嘶嘶!”
那匹战马嘶鸣一声,低头在张曼德尸体上嗅了嗅,四条腿一弯趴在了地上,时不时的转头嗅嗅张曼德。
“杀啊!”
“杀!”
“杀!”
主将阵亡,张曼德的手下却没有逃跑,反而血红着眼睛,不要命的冲击城墙。
“放箭!”
“放箭!”
陈忱指挥着放了两轮箭矢,射死了二三十个黄巾军士,那些黄巾军士便已经冲到了城墙下面。
由于没有云梯之类的攻城器械,黄巾军士开始搭人墙,准备强行攻城。
“呵呵!”
陈忱冷笑一声,这样攻城,和送死基本上没多大的区别。
“看准了再杀!”
陈忱怒吼一声,一枪将一个刚冒头的黄巾军士刺死,接连又有两个脑袋冒了上来。
“杀!”
陈忱高声怒喝,接连两枪将那两人刺了下去,另一个黄巾军士却趁机爬上了城墙。
那军士抡其朴刀,挡开一条村民的长枪戳刺,顺手向那村民一刀砍去。
“啊!”
那村民被吓住,惊叫着却不知道反抗躲避。
“噗嗤!”
突然间,一条长枪从斜刺里杀出,将那凶狠的黄巾军士捅了下去。
“小心点,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