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如何?”
聂婉娘闻言眉头一皱,沉吟片刻之后,玉手稍抬,将九条太一雷龙收回宝珠当中,示意玄成子有话快说。
玄成子见状微微一笑,捋着长须言道:“其一,聂宗主认为紫极魔宗的诸位大能都是心智不全的傻子吗?还是认为我魔门智者都是酒囊饭袋?”
见聂婉娘并不言语,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玄成子继续道:“其二,聂宗主认为若由贫道谋划攻袭剑煌山之事,会留下这样的手尾吗?又会否在离去之时还要暴露自家的身份?”
言罢顿了一下,继续道:“这其三嘛,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却不知你我两家若是因此起了大战,会是谁人得利?”
“玄成子,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也是无用,本宗主一路追击,却在你这青阳山附近失了魔修的踪迹,此事你又作何解释?”虽然语气依旧冰冷,但是聂婉娘在说话之时已经收了九颗宝珠。
玄成子见状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道一句:“这聂婉娘的‘七窍玲珑’之名果然不假,本尊只是稍加点拨,她便能在转瞬之间有所明悟,至于为何依旧嘴硬,却也不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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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如此想着,玄成子也命一众魔修撤了阵仗,而后言道:“聂宗主既然已经看出了其中的蹊跷,如何还用贫道过多解释?左右不过是一石二鸟罢了。若是贫道所料不差,今次之事定是大化天魔道余孽所为!”
聂婉娘闻言面色稍霁,点了点头,说了句“此事我闲云观定会一查到底”,之后便携着温易安等人遁身离去,原本该有的一场大战竟就这样没了下文。
当五大宗门的几位大能或为驰援、或为调停的纷纷赶到青阳山时,玄成子忙把前因后果分说了个明白,不过诸位老祖信与不信,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
第二天,紫极魔宗攻袭剑煌山的消息不胫而走,北荒各宗各有猜测,倒有大半相信此事乃是炼裳魔君所为,怎奈紫极魔宗与遁世仙府的数位大能穷搜北荒多时,却依旧没有寻到曲炼裳的踪迹。
本以为此事到了最后又会成为一桩无头公案,但是当阎覆水把魔门勾结妖族、戕害人族修士的消息向外公布了之后,已经有些焦头烂额的紫极魔宗立时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虽然暗中收了闲云观两件高阶玄宝,但是莲隐宗在这件事情上确实并未造假,那段七情佛爷搜魂所得的消息被烙印在了数枚“映魂玉”中,其余四大宗门全都获赠一枚,就连紫极魔宗也不例外。
这一下可就了不得了,先是魔门极力宣扬陈景云勾结妖凤族,之后是紫极魔宗攻伐剑煌山,再然后事情就变成了大化天魔道欲要挑起两宗大战,到最后,呵呵!居然轮到了紫极魔宗暗通叱虎族。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就摆在那里,怎奈一番口水仗打下来,就算开始的时候言之凿凿、铁证如山,到最后也都变成了空穴来风、蜚短流长。
日子一久,也就再没有谁愿意去梳理这本糊涂账了,唯有玄成子心有不甘,只要一提起此事就会恨的咬牙切齿,旁人问起时,他却又绝口不说。
道人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