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所不知。”路慈一脸的沉痛,“老夫曾经去过相府为王妃的妹妹医治,可王妃为了证明自己医术比老夫厉害,在老夫身上弄了些歪门邪道,老夫至今深受其害。”
说到这里,路慈便是一副受害人的嘴脸,看着好不可怜。一听是安临月的黑料,玉溪当即就来了兴趣。“王妃这是弄了什么歪门邪道,竟然让路大夫都无法破解的么?”“这……”路慈有些犹豫。“路大夫但说无妨。”玉溪一副要为路慈做主的模样,俨然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怎样身份。此时她只想知道安临月究竟会什么歪门邪道,到时候没准还能为她所用呢。路慈一听,却是摇了头,“罢了,还是不说了。”说着,路慈看向安临月,“王妃,只要你能解了老夫身上的毒,老夫便给王爷看诊如何?”不管怎样,让安临月解毒才是他现在的目的。安临月冷眼看着路慈和玉溪两人一唱一和,面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淡淡道,“路大夫说话前,是否得先拿出点证据来?”路慈见安临月这是不承认,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你这是要抵赖?老夫出了相府便如此了。”“那你如何能确定是我做的?”“相府除了你,还有谁懂医术?”路慈反驳。“路大夫这是承认自己医术不如我?”安临月反问。路慈闻言,一噎。他怎么上了这丫头的套了,自己这样一说,岂不是说明她在自己身上用的不是歪门邪道?这安临月,和那鬼医一样,狡猾的可恨。这瞬间,路慈的脑海中划过一抹想法,可那想法闪的太快,让他没有捕捉到。“王妃这是不想让王爷好便直说。”路慈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若是自己这次的事情办不好,怕是那人不会放过自己。所以,他决定不再这样藏着掖着,“王妃应该知道,你在老夫身上下的毒,会影响老夫的正常发挥。”“老夫承认毒术不如你,毕竟人有所长,秤有所短,王妃难道要因此错过老夫对王爷的救治不成?”路慈质问,义正言辞。安临月似乎被说动了,蹙着眉看向轩辕夜宸,似乎在权衡。“胡闹!”就在这时,黎老沉声开口。黎老上前一步,冷眼看着安临月,“王妃,你既是王爷娶回来的,当一切以王爷为重,岂可这般任性妄为?”“就是,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宸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玉溪也附和。安临月收回视线,冷冷看向黎老和玉溪,最后却什么都没说,而是定定看向路慈。“你真有把握救夜宸?”路慈闻言,昂起下巴。“自然!”这世上,再没人比他更有把握了。毕竟……路慈心中有着小小的得意,面上却是没有显露。安临月点头。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这是解药,只要夜宸有所好转,这便是你的了。”路慈一听,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安临月点头。“好,我这就为王爷诊治。”说着,路慈环顾众人,“你们先出去。”这一次,安临月第一个朝门外走去,没有半点的犹豫。其他人见此,也只得跟了出去。当房门关闭,巫铭却是一脸不确定的看向安临月,“王妃,把王爷交给路慈真的没事么?”“不是你让路慈来的?”安临月反问。巫铭闻言,眼中满是尴尬,“对不起,属下……”“还不是无药可救。”不等巫铭道歉完毕,安临月淡淡丢下这一句,便自己走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巫铭“……”他什么时候无药可救了?为什么他觉得王妃似乎好像有些鄙夷自己?巫铭心中所想,怕是没人能解答了。而芙茱等人在安临月坐下后,给安临月端来了茶点,安临月便顺势喝起茶来。安临月这般模样,让玉溪气的不行。“宸哥哥在里面生死不知,你怎么还有闲工夫在这里喝茶?”玉溪双手叉腰,一脸愤怒。而班彦巫铭之外的其他侍卫看着安临月的眼神也是一脸的不赞同。王妃这样,是真的太悠闲了。“生死不知?”安临月咬了一口糕点,一脸疑惑看着玉溪,“路大夫不是能治么?”既然能治,她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就这么相信那路大夫?”玉溪质问。安临月放下糕点,一脸的奇怪的看着玉溪,“难道相信他的人不是玉溪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