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突如其来的关切,姜翎到底还是没绷住,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赵畅顿时急了:“哎哎哎,你别哭啊,可是有哪里痛?”
姜翎也不说话,就只是捂着心口哭,这一哭就是好几分钟,哭得旁人都以为赵畅把她怎么了,哭得萧观澜和唐维谦都对赵畅怒目相向。
良久后,她才终于将心中那股郁气都发泄了出去,有些赧然地接过珍珠递来的手帕,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歉然道:“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钱大夫笑道:“不麻烦不麻烦,小姑娘都是爱哭的,再正常不过了,郡主可否给草民说说,您昏迷不醒那阵都经历了什么?说不定那些奇怪的脉象会跟您梦里的经历有关哦。”
姜翎张了张嘴,默然片刻后才怅然道:“抱歉,我不记得了……”
钱大夫挠了挠鬓角,“不打紧,不记得就算了,郡主您大病初愈,且好生休息,草民告退。”说罢拎着药箱转身离去。
萧观澜有些纠结,按理来说他应该跟钱大夫一样识趣地告辞出去,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却特别想留在这里,想让她看见自己,想说点儿什么、做点儿什么让她高兴起来。
纠结了一阵后,他还是拱手道:“郡主好好休息,若有吩咐,让凤卫来告知一声即可,任何时候。”
唐维谦目送萧观澜出去,心里别提有多不得劲儿了,这话本来是他想说的,谁料被萧世子抢先了一步,他若也跟着这么说,显得既没有诚意也没有心意。
他只得简略地道:“告辞,但有差遣,莫敢不从,还请郡主保重身体。”
待唐维谦也出去后,屋里除了珍珠和凤卫们,就只剩赵畅一个男性了。
他搬来一张凳子坐到床前,嗔怪道:“你个臭丫头是不是特意跟我过不去?前头假装要跟我订婚约,还联合皇姑和老头子一起瞒着我,吓得我都不敢去皇宫,今儿又守着我哭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你说,你是不是上辈子跟我有仇?”
姜翎眼睛红红的,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可不是有仇吗,上辈子我是你姐姐,把你从八岁养到二十岁,你却听信谗言把我毒死了,你说,这要不算有仇,怎样才算有仇?”
赵畅自然是不信的,但看姜翎一副又要哭起来的样子,忙摆手道:“行行行,你说得都对,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还给你行不行?”
姜翎揉了揉眼睛,歪着头看向他:“你想怎么还?”
赵畅把心一横,重重点头:“你想怎样都行!”
姜翎展颜一笑:“至少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才行吧?”
赵畅想了想,点头“嗯”了一声。
几息后,卧房里传来惨叫声,以及魏王殿下的痛呼:“你还真打呀,男女授受不亲,哎哎哎,不能打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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