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了话题“西域的歌舞与我大乾相比,可是别有一番韵味啊,甚至惹火撩人。”
“未曾!”林墨故做苦笑似的摇了摇头“宣上卿或许有所不知啊,在下的府里夫人管我管得严,从来不让我进歌舞坊,也不让我养舞姬,因此未曾看过啊!”
“哈哈哈,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林上卿竟也惧内!”宣远朗声一笑“不过,林上卿也不必心上,在下的府里就养了几名西域舞姬,林上卿可随时来府一观!”
听得林墨惧内,后边跟着的后党朝臣,也跟着发出了一阵轻笑,仿佛都在嘲笑林墨一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惧内。
“宣上卿这话就错了!”荣王插嘴了进来“林上卿那是敬爱和疼爱自己的夫人,自身也洁身自好,何来惧内之说。”
“就是,林上卿那可是男人中的典范!”荣党中的朝臣听到荣王的话,一起力挺起了林墨,将林墨夸成了当世男人之榜样。
“唉,说来也可惜!”荣王突然叹了一声。
“怎么了,荣王殿下?”林墨配合的问道。
“本来呢,恶贼李泰死了,他府里有两名小妾叫做绿竹与云竹,极善歌舞。”荣王一脸沉重的样子,叹息道“本来本王是将她二人送给林上卿你,做舞姬的,可惜啊,红颜薄命,红颜薄命啊!”
“哎哟,幸好没送来!”林墨叫了一声,庆幸的道“若是荣王殿下将她们二人送来啊,在下那刁蛮的三夫人,非得大闹一番不可。”
听到荣王提起李泰,宣远的心里就如被针扎一般,一阵气急,在心底顿时将荣王骂了个狗血淋头,却是没有丝毫怪罪林墨之意。
将心里的怒意压下,宣远有些应该阴阳怪气的道“荣王殿下的胆子可真是大,竟敢打本该流放之人的主意,也不怕陛下怪罪,又或牵连了林上卿?”
“宣上卿此言差矣!”荣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对着拱了拱手道“陛下怎么怪罪,林上卿深得陛下器重,要两名罪奴做舞姬,陛下定然是同意的!”
“好了,好了,荣王殿下,宣上卿,前方就是鸾英殿了!”见着两人的气氛不对,林墨急忙插科打诨,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鸾英殿。
听到林墨做中调节,荣王与宣远也不好不给林墨面子,相视一笑,三人便再次非常愉快的向鸾英殿行去。
某地,一座名为“金屋”的山庄内。
绿竹与云竹身着一身华丽的冬日缎裙,站在山庄大门处的溪流边上,绿竹拿着一把长剑正在起舞,动作有些生硬,云竹则坐在溪边垂钓。
身后有四名婢女伺候着。
练罢一段剑舞,绿竹接过婢女递上来的锦帕,擦拭了一喊额上的汗珠道“云竹,你怎么还在钓鱼,大人可是交代了,让我们练好这段剑舞。”
云竹摇了摇头脑袋,有些任性的道“我不要,那长剑重死了,那剑舞也太难练了,我现在全身都还疼了,我还是钓钓鱼的好。”
绿竹从一名婢女手中抽出一把长剑,放到云竹手中,认真的道“云竹,你可不要任性,大人说了,练好这段剑舞,我们就可以成为剑徒境界的修行者了,对我们的身体是有好处的,还有养颜之效!”
“好吧,那就看在能滋养容颜,柔软筋骨的份上,我就练练吧!”云竹想了一下,有些不甘心的拿起了剑。
看着云竹那副不情愿的样子,绿竹有些感伤的道“云竹,我们本该是被流放边疆之人,但大人收留了我们,对待我们有尊敬,我们应该感恩才是!”
“况且大人和其他男人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姐妹二人历经风尘,历经风雨,如今有了天降的安宁之处,我们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有什么不一样的!”云竹有些脸红的道“上次来的时候,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我看他比他其他男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