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有一点点。
不过,他不甘心,不甘心这样就被顾铭打发走。
他不甘心的说:“做人要讲究信誉,说出来的话,要认账,凭什么你说不合法就不算数?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还有……”
他接着说:“收我彩礼钱、承诺给我违约金的人是于莎莎的母亲,母债女还,这事,于莎莎必须负责到底,否则今天我不会走。”
耍无赖?
搞威胁?
顾铭笑了,嘲笑说:“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看你能待多久。”
说完,顾铭拉着于莎莎离开。
男子恨得牙痒痒,上前拦住顾铭的去路道:“你们也不许走,今天必须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顾铭看着男子说:“刚才,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莎莎是成年人,她母亲没有权力替莎莎做决定,更没有权力要求莎莎替她履行承诺,你找错人了。”
钱他不在乎。
区区一百万,他拔根汗毛都不止这一点。
但是,作为一名心智成熟的人,他却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父母生育之恩不能忘,该尽的孝道要尽,但儿女不是父母敛财的工具,更不是无休止压榨的对象。
于莎莎母亲的做法,已经超出他的底线,这种人,别说一百万,乃怕是一万块钱,他都不会替她还。
同样,还有于莎莎。
现在当着外人的面,他不好对于莎莎说,但一会去到酒店,他会把这些讲给于莎莎听,让她做出明智的选择,而不是一味纵容她母亲这样的行为。
他有理由相信,这一次于莎莎替她母亲还了这笔彩礼,不久,于莎莎母亲又会乱收别人的彩礼,让她女儿去还债。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一旦陷入其中,就永远出不来了,必须第一时间杜绝这种事情发生。
男子:“……”
听顾铭这语气,他就知道,顾铭这是吃了衬托铁了心的不替于莎莎还钱,只能把目光投向于莎莎。
他说:“于莎莎,那可是你母亲,她的德性你知道的,说不定已经把我的彩礼钱给输光了,你确定要我去你家找你母亲要钱?逼着她把钱还我?不还……”
后面的话男子没说,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后面的是威胁,毕竟暴力催债,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新闻上、生活中,经常可以看到。
“这……”
于莎莎秀眉皱了起来,知道对方是在威胁她,更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终生不会忘记。
见此,顾铭就知道,于莎莎有些心软,舍不得让她母亲遭罪。
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但这样不好,这样不仅帮不了她母亲,反而会害了她母亲,让她母亲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他附耳说:“莎莎,这件事情,你必须听我的,不能一时心软,替你母亲偿还这笔债务,否则以后你将永无宁日,不仅如此,你母亲还会越加的过份,越发肆无忌惮的去收彩礼钱,去赌。那样,纵使我给你一座金山,你母亲也会把它给掏空的。”
还有一句话,顾铭没有讲,但他想于莎莎清楚,那就是,有这样的丈母娘,乃怕他有金山,他也不会给,不希望有人肆无忌惮的吸他的血。
合理的可以,比如买房买车,他愿意拿出钱去改善他们的生活。
但赌不行。
这一点不仅是针对于莎莎的母亲,包括顾家、崔家的那些亲戚朋友,任何人都别想拿着他的钱去赌。
这是他的底线,谁都不能破。
于莎莎担心说:“万一他们恼怒成羞,把我妈给……”
顾铭撇了那男子一眼,不屑说:“我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这话,男子听到了,顾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