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门的念头。
“要不我们再找下家吧?”柳良出声提议道。
梁逸抿了抿嘴唇,“让我再试一次吧,”说着,他抬手重重地敲响了酒馆大门,并开嗓子喊“诺拉,是我,梁逸,我来……还你东西了,请开一下门。”
“哈?难怪梁长官这么执着来这一家店,原来还欠人家东西啊。”
“十有是风流债,哈哈……”
梁逸的“华夏之赞”还在老板娘手里,跟了他上千年的宝贝,岂能说丢就丢?
3分钟,凉风嗖嗖,烟丝已经烧到了烟屁股。
“走吧,人家铁定搬走了,这里啥东西都没了,谁会留下来呢?”徐哲掐灭烟头,催促着梁逸离开。
梁逸瞥了一眼手表,20:34分,不经意间就在这家酒馆门前浪费了将近半小时,大家的脸上都有些不耐烦,他只能暗叹一声,招呼大家道“走吧,我们往市中心去。”
然而,就在他刚走下屋檐——
“咔嚓!”
“叮铃铃……”
酒馆大门突然敞开一条缝,门后的风铃悠然作响。
“你好……是梁先生吗?”一个大约256岁的卷发女人探出脑袋来问。
“凯瑟小姐?”徐哲有些意外。“啊……是徐先生啊,我说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凯瑟是silo酒馆的调酒师,徐哲当时可没少跟人家讲荤段子,也就这么熟识了。
“可是我们已经歇业了,你们是来喝酒的吗?”她又出声问。
徐哲笑道“歇业没关系啊,你这个调酒师不是还在么?来几杯也没关系吧?”
凯瑟轻声致歉“实在不好意思,货币已经失去作用了,所以我们也不会再做生意,几位要不去市中心看看吧?那里的夜生活依旧绚烂。”
“这……”既然人家已经不做生意,谁又好意思强求呢?
梁逸上前问“老板娘,诺拉在么?”
凯瑟眼中闪过一丝迟疑,说出一个谎言“诺拉姐今早刚走,她已经不再这里了,我是留下来看店的。”
梁逸又问“她既然走了,我为什么还要叫你来开门?”
凯瑟也没多想,直接回答“她只是不想让梁先生在外面多等,所以……哦不!她已经不在这里了,也不是她来叫我开门的,是……是我自己来的,诺拉姐她并不在这里的……”
狡辩到最后,凯瑟自己也脸红了起来,显然她不是个很善于撒谎的姑娘。
“总之,梁先生你们快走吧,这也是为了你们好。”
凯瑟就要把门关上,梁逸用手卡住门缝,坚定道“今晚我来有四件事——第一,还东西;第二,赎东西;第三,帮你们解决一些东西;第四,带朋友来喝酒。”
凯瑟叹气道“梁先生不要为难我了,你们快走吧,海岸的夜晚是不安全的。”
梁逸并没有抽手,轻声道“有我们在,今夜会很安全。”
“可是——”
“凯瑟,让他们进来吧。”
老板娘的声音突然从门后传来。
凯瑟只好能把门敞开,梁逸冲身后众人招了招手,大步走进酒馆儿。
老板娘穿着一身粉红色的浴袍,湿漉漉的金发高高盘起,手中夹着一根白色的女士香烟,酒馆儿的灯很暗,徒有一盏壁灯在奋力发光,灯光下的老板娘,惊艳得足够让心动,但她眼神中的忧郁,又会让人感到心疼;在梁逸离开的这几天中,她一定过得不怎么好;
“想喝酒的话,就自己去酒吧里拿,想吃东西旁边的小超市里还有牛肉……对了凯瑟,记得把门锁好,不要放音乐,我……想睡觉了,祝你们玩得愉快……”老板娘轻声嘱咐完,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通往二楼的阶梯。
梁逸也对身后众人嘱咐着,“凯瑟小姐是调酒师,你们如果想喝好酒的话就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