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忍忍,我应该有把握能把毒拔出来。”
梁逸语气的淡定来源于心中的自信,双手运起一道内力,一手掌廓着海瑟薇的小腿肚子,另一只对着伤口进行推拿,每进一点儿,淤血就冒出一滴——
“啊!你轻点!你轻点……”海瑟薇撕心裂肺地呐喊着。
“长痛不如短痛,忍一忍,淤血已经流出来了。”
梁逸加大力度与内劲儿,黑色的淤血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冒,大概有个3、5分钟的时间,黑色淤血终于变成了鲜红;
“还疼么?”梁逸抬头问道。
海瑟薇仰头靠在驾驶座上,香汗淋漓,眼眸紧闭,甚至连起伏的胸口都变得薄弱;
“海瑟薇?!”
梁逸拍了拍海瑟薇的脸颊,再探鼻息已经非常微弱,她疼得休克了?
不多想,梁逸直接抓过一把血色药丸,先塞进嘴里嚼碎,再嘴对嘴灌进海瑟薇口中,掐住人中,逮住下颚,让稀碎的药丸得以入肚——
“嘶!”
海瑟薇深吸一大口气,猛然睁开眼,迟疑了半秒钟,又开始忍痛大叫“好疼,好疼……”
“还疼?”梁逸低头看伤口,刚刚挤出的鲜红血液又逐渐变得腥黑!
“对,好疼,像是钻进骨髓里了,梁逸,你快救救我……梁逸……”
海瑟薇歇斯底里地哀求着,疼痛是人体最大的软肋,当神经无法支配身体的感觉,它就会主动地去寻找潜意思里最想依靠的人,求救,呼喊,解脱!
“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把它揪出来了。”
梁逸抓紧了海瑟薇无处安放的手,给予温暖与信念,另一只手聚散纳米粒子于掌心间——杜勒博士曾经说过,纳米粒子可随意形变,在身体组织受伤后它还可以起到修复的作用,那用它来拔毒又有何不可呢?
梁逸一巴掌拍在海瑟薇的伤口处,以内力操纵纳米粒子,顺着伤口通达整个小腿!
“好……好疼,梁逸我好疼……”海瑟薇小手冰凉,她很想再抓紧梁逸,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她的眼眸已经翻白,生命逐渐凋零!
“我已经逮住它了!”
梁逸用纳米粒子套住蠕动在海瑟薇骨肉中的病毒,找准时机猛然发力,狠狠一扯!抓出一条长约10c的“黑水蛭”!
“黑水蛭”拼命地想要往掌心里钻,梁逸猛然发力,直接用真气将它烧成了黑灰!
“好了,是一条寄生虫,?我已经把它抓出来了。”
梁逸轻声安慰着,收回纳米粒子,原本忙着拔毒,并没有好好留意海瑟薇的“姿色”,现在随便一撇,将那赤条的风光看得一清二楚——海瑟薇与苏菲一样,山涧缝隙,水流潺潺,两岸光秃秃地,一毛不拔……
海瑟薇瘫痪在驾驶座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谢……谢谢你……”
“你还有力气穿裤子么?”梁逸轻声问道。
海瑟薇虚弱道“反正该看的你都看了,你现在对我干什么,我也没力气反抗,随你的便吧……”
梁逸一口否认“天地良心,我什么也没看,”他又问“但我现在只是想问一问你,有没有感觉到……尿意?”
海瑟薇沉默了几秒,勉强撑起脑袋,瞪着梁逸骂道“你这个死变态!大门都敞得这么开了,你竟然问我这种问题??”
梁逸内心的苦涩只有自己能懂,眼前的场景与在to实验楼里为彩花拔骨刺时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大门敞开着,可谁料“闸口”失灵,结果给他浇了个“满头大汗”!
同一种羞辱怎么可能在他身上发生第二遍?
“我只是随口问一问罢了,因为……呃……因为穿战斗确实不好上厕所,你想想,你现在小腿有伤,火车上又是蹲便器,你必须蹲下来,那势必会很疼,所以就问一问你有没有尿意,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