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还真去下水道里住过,但不是在东桑,而是在北欧的大都市里。”
梁逸道“不论怎么说,下水道里流淌的都是‘死水’,有各种病菌和携带脏病的老鼠,它的定义和性质就是为了排泄废水,根本就不是拿来给人类居住的场所。”
徐哲“呵呵”一声笑“住在这种地方的人活得又跟老鼠有什么区别?……东桑这边的下水道‘原住民’我不太清楚他们的本性。但在欧罗的某些大都市里,下水道里居住的都似乎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弃婴,艾滋病患者,传染病患者,毒贩……等等杂七杂八的人,他们几乎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有一天没一天的生活着,追求堕落和狂欢,带着虚伪和欺骗走完自己这一生。”
宋音音道“挺可怜的。”
“可怜?”徐哲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罢了,放弃生命的人都不值得可怜,如果勤快一点,有手有脚,哪怕生活拮据一些也不至于沦落到无家可归;如果生活健康一些,那也不至于得什么传染病、艾滋病……恐怕睡在下水道里的人,只有弃婴是最值得同情,他们从一生下来就没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或许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或者一生下来就带有传染病。”
“生命不应该如此凋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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