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愿意掏自己的腰包。
慌惶中的刘外公刘外婆急中生智,让儿子赶紧去找他姐,李垚要是去竹县刘桐那儿,让儿子把事儿全推到刘桐身上,说是刘桐的主意就是了。
周春梅是刘桐生的,刘桐有权利给周春梅做主,李垚是刘桐的女婿,他还能真的对岳母翻脸不成?
父母的主意瞬间让刘家贵找到了方向,立即收拾了一个包,开着车就往竹县县城跑。
刘桐包车回竹县县城,她前脚刚到家,弟弟刘家贵后脚跟就到了。
原本听到敲门声,刘桐以为李垚他们回来了,还没做好心理建设,惊慌失措,没有立即去开门,直到外面的人敲二次门才不得不去开门。
开门看到自己弟弟,刘桐非常意外,问弟弟怎么跑来了。
刘家贵哪敢说真话,只说是李垚让他来姐姐家等着,他只好来了。
刘桐没怀疑,让弟弟进屋,她受了惊,不知道李垚为什么发火,就算没吃午饭,也暂时忘记了饿,忑忐不安的等。
刘家贵也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把责任全推给姐姐,也早把没吃午饭那事儿给抛于脑后。
然而,姐弟俩只待了不到半个钟,还没理出头绪,李垚周春梅也到了。
李垚周春梅有房子的钥匙,但是并没有随身携带,只能敲门。
满心不安的刘桐,开门看到一脸青铁的李垚,心头就犯怵,强挤出笑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热络的让女婿进屋。
刘家贵心里也没底啊,看到脸色难堪的李垚,狗腿的掏出烟递上去“外甥女婿,你们回来啦,有没吃饷饭……”
李垚看到刘家贵献媚的嘴脸,心头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把抓住刘家贵,朝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吃什么吃,吃你b个饷饭!”
一边骂着粗口,一边挥拳头“日你娘个仙人板板的,你还是人吗?你是周春梅的亲舅舅,你爹娘是周春梅的亲外公亲外婆,你们一家子却瞒着自己的姐夫女婿,侵吞外甥女外孙女的彩礼,你们刘家人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简直猪狗不如!”
李垚不笨,懂得先发制人,先把错给安刘家人身上,让自己变成不知情的那一个,如此,自己也是被骗的一方,能站在道德制高点压制着刘家。
李垚一言不发就动手打人,刘桐吓呆了。
心惊胆颤的跟着李垚进屋的周春梅,看到李垚对舅舅动手,噤若寒蝉,站着一动不敢动。
刚一个照面就遭了毒打,刘家贵被打懞了,晕动转向的,差点不记得自己是谁,挨了几下,被打痛了,痛得嚎叫了起来。
“李垚,那是春梅的舅舅,也是你舅舅,你怎么可以打舅舅。”被嚎叫声刺醒,刘桐慌得跟什么似的,跑去拉架。
“我没有这种不是人的舅舅。”李垚又是一拳,把刘家贵给打得后退,作势又要上前,语气也相当狠“我不仅不认舅舅,也包括你这个岳母。
你和刘家人一起联合起来欺骗岳父和我,彩礼根本不是岳父提出来的,让春梅在刘家出嫁也是你们的主意,我不会再认你这个为了娘家人卖自己姑娘的岳母,我会拿回彩礼和房子,亲手交到岳父手里。”
想跑去拉架的刘桐,像雷劈了似,整个人僵硬了。
她的腿像石化了似的,再也抬不起来,艰难的扭过脖子,不敢置信的看向女婿,李垚他……他好好的怎么突然追问起春梅在刘家出嫁的老事,还……说要收回房产和彩礼?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可是,李垚脸色阴沉,像气极的样子,春梅也一脸害怕的表情。
刘桐心慌,慌得发抖“李垚,春梅已经跟你结婚,在哪出嫁有什么要紧的,你究竟怎么听了什么闲话,竟这样跟你岳母、舅舅闹脾气。”
李垚吼了打了刘家贵,吼了岳母一通,黑着脸走到沙发座坐下,怒气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