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队人员是群英殿装饰好第一次参观,看着西阁内有厚重感的桌椅也猜知必定价值不匪,分怕自己划花了桌椅,有些拘束。
修士们自然多了,坐下自己拿杯子倒茶喝。
众人坐了不到二十分钟,厨师们上菜。
首都新历4月初,天气还很冷,为了不吃冷菜,桌子中间放了便携式的火灶,煮着开水,菜放桌面,吃哪一盘便将其放锅内的支锅架上加热,吃完一盘再热一盘。
菜上齐,最后是酒。
厨师们将酒壶送上桌,也入座。
乐小同学倒了杯茶代酒敬众人一杯,开席。
还在半上午时,做工的人就闻到了扑鼻浓香,当菜上桌,那香气直往钻子里钻,莫说工程队人员馋得暗中垂涎三尺,就连修士们也悄悄吞唾沫子。
当终于开席,各桌首先就朝佛跳墙下手,盖碗的盖儿一揭开,那香味儿“腾”地冲进鼻子,令人五脏六腑都叫嚣着喊“饿”。
于是,人人忙着吃,哪还有空说话。
十八个菜一锅炖的佛跳墙,闻味儿让人心驰神往,吃起来令人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一道菜很快就见底,连汤也被瓜分得一干二净。
吃完佛跳墙,修士们才终于想起酒,忙忙喝酒。
带着桂花香气的酒,一口喝下去,先是从嘴里辣到胃,当胃腾腾的热乎起来,那酒的甘冽才从喉传到嘴里,满嘴都是醉人的香气。
“小丫头,我啥都不稀罕,我就稀罕你酿的酒。”阿玉坊主干掉一杯酒,抱着酒壶舍不得撒手。
“哦,下次我请吃饭,您老单独坐一席,只给您半壶酒,菜就不上了。”乐韵异常平静地瞟了瞟某位老人家夹菜快如闪电般的手,眼角抽了抽。
“小丫头就会鸡蛋里挑骨头。”阿玉坊主被噎住。
黎掌门瞅了瞅郝老,不发一言,快速从他手里夺过酒壶,先给郝老满上,再给自己也斟了酒,再将酒壶传递下去。
就愣了愣神的功夫,酒壶被抢走,阿玉坊主气馁得瞪了小丫头一眼,麻溜的继继埋头大吃。
喝酒用的杯子很小,八人一桌,一壶酒平均分下去,每人两杯。
两杯酒也是最佳份量,再多,喝了也无益。
修士们喝了两杯酒,丹田都热腾了起来,心情格外舒畅,风卷残云又不失优雅地扫荡光菜,不到二十分钟即吃完。
工程队也不慢,比修士们还快一点吃完席,个个酒足饭饱,而且,都醺醺欲睡。
小姑娘说了中午喝了酒,下午莫上工,工程队的头儿怕工人们在乐园就倒地呼呼大睡,赶紧儿带着工人们回去午休。
工人们回到住处,倒下就去睡着了,那一觉也睡得格外踏实,睡到夜幕四垂时才醒来,只觉浑身舒服,感觉骨头都轻了几两似的。
傅哥和蓝三也没比工人们强多少,他们只是多撑了差不多半个多钟,撑到和厨师们收拾好了西阁,才回去睡觉。
修士们下午也休息,都钻书房里打坐。
唯一清醒的就会只有乐小同学,她关闭乐园的门,又坐在琅嬛殿写乐氏家训,写了整整半天的乐氏家训,订制了一小箱的家训册子。
是夜,她也仍然没睡,坐在轩辕镜下写乐氏族谱,第二天仍留在乐园,晚上也仍守夜。
也在3号的傍晚时分,宣少也给小萝莉回信,他家长辈那边反馈回来消息说十天前乐家人去过旧宅,之后便再没动静,那人估计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
乐小同学并不奇怪,她那天也想到了,时近清明,那位说不定也离开了,所以她才没有样自去h南省。
一连在琅嬛殿坐守了三夜,4号这天,乐小同学吃完早饭拎着背包回家乡,工程队或修士们需要回家3号就回去了,不回去的留在乐园,也放假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