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们想要害死你,我真的不知道……”
她太害怕,说着说着呜呜的哭起来。
周哥气得头发竖起来,还得死死的先按着乐清,拖住妹妹,不让妹妹和妹夫杀出去。
周扒皮等人大脑都快不够用。
美少年将妹妹拥着依着自己,轻揉的抚摸她的脑袋,默默的安抚她饱受摧残的心灵。
萧少罗少李少也伸手摸小萝莉的小脑袋安抚她,王二少气得怒目瞪,死瞪着某个坏女人,那人渣毒妇那样凶残的欺负小萝莉,等小萝莉不限制他们行动,不整死她,他们以后也不用混了。
吴嫂子腿软,坐不稳,朝一边歪去,挨着她的扒婶快速站起来躲开,她就那么砰的一下栽坐在地又撞到板凳,痛得直流泪,脸上的粉被汗和眼泪冲刷出道道,一道浅一道白,惨不忍睹。
“这就腿软了?重要的帐还在后头,”乐韵柳眉一竖“吴玲玲,我爷爷究竟是怎么摔下山崖的?你家公张大又是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吗?”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不关我事……”吴嫂子本来双腿无力坐下去了,被一连两个问题问到,噌的站起来就跑。
周奶奶奶周满奶奶想去抓没抓住,扒婶走远了几步,离得远,没法拦。
张大奶奶一个激灵站起来“乐韵,我男人是怎么没了的?”
张科原本汗泠泠的,听到扯出自己爹死因的话题,吓得连冷汗都不出了。
姓吴的想跑,乐韵更快,噌的蹿出去,一阵风似的抢到吴女人面前“别跑,帐还没算完。”
小萝莉蹿出去,燕行几乎如影相随,紧随其后的拦在某个村妇面前,对女人怒目而视。
“乐韵,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的,求你放过我吧,我赔偿你……”吴嫂子看到眼前的乐韵和她身旁的青年挡着自己的路,吓得朝后退两步,惊恐的求饶。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乐韵微笑着盯着自己忍隐数年的仇人,直指真相“吴玲玲,我爷爷是你弄下山岩的,我爷爷在那片山岩上种有石斛,他去采摘,腰上拴着绳子,你解开我爷爷拴树上的绳子,让我爷爷掉下去……”
“不是,我没有!你血口喷人。”吴嫂子大叫,一连倒退数步,双腿发软,摇摇欲坠。
“有证人,而且是三个,你家公就是其中之一,”乐韵并没有放过她,乘胜追击“你家公是以为你要与野男人约会才偷偷跟去捉奸,没想到见到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他心中有愧,找下山岩将我爷爷找到背回来,对外说是半路见我爷爷走不动背一程。
你家公怕外人知道他儿子老婆杀了人抓去坐牢,从此一家人在村里抬不起头来,跪在我爷爷面前求我爷爷放过你,也因为你家公心怀愧疚才对你冷眼相看,张科总是无条件的听你的,你总是吹枕边风让张科找他爸吵,气得他爸郁结于心。
捉奸要捉双,你家公一直在找证据,终于有次抓到你跟野男人睡觉,你不仅不知羞,还说不怕你家公告诉张科,因为张科不会相信,还不要脸的叫你家公和野男人一起来三人睡……”
“你…你…”张大奶奶手指着吴玲玲,浑身如筛糠。
“你胡说八道,你无中生有编排事非坏我名声……”
“我呸,你作做贼心虚了吧,所以故意胡搅蛮缠想转移别人的注意力,”乐韵吐口水鄙视,再戳人要害“要我说出你家公抓到那次跟你睡觉的那个野男人名字吗?他就在这里,那人的儿子跟张科年纪差不多,平日跟你家公还挺好,正因为如此,你家公捉到你们才被你们气得生生吐血,等他回家,因为你跑去向张科告状说你家公意图调戏你,张科听信你的枕边风跟他爸闹,你家公就那么被你们俩活活气得喷血而死。”
“我没有……”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