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你做的药膳太好吃,我每顿都多吃了一点点。”又被间接说自己是饭桶,燕行耳尖发烫,他就是想多吃一点,尽快补足营养,争取尽早健复。
“幸好你不是我家的,要不然,非被你吃穷不可。”
“……”燕行摸摸发烫的耳尖,其实,他自己会赚钱,如果入了乐家,吃再多也不穷乐家呀。
那话,他不敢说,只说拿了什么招待武老太太和陈家亲戚,得到小萝莉表扬说做得不错,喜得心花怒放,就说嘛,干活他是一把好手,在家也能当煮夫,标准的上得战场,立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样的好暖男在外别的地方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乐小同学不知道燕吃货的想法,她要是有读心法,知晓他的心思,一脚把他踹去太平洋洗个澡,那货上场战场总是半死不活的回来,然后死皮赖脸的赖着她,有脸说上得战场?
什么立得厅堂,是想说他就算凭脸也能吃香喝辣?
下得厨房,他那厨艺确实不错,不过,能跟她比?
什么暖男,暖在哪?他暖也是暖着了国民,没暖着她,只会坑她的药丸子,在她这里,他是让人堵心的寒男一枚。
要说打着灯笼找不着,纯属鬼扯,美少年哥哥的小伙伴就不错,古修界的青年才俊们也是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随手抓几个出来,不比他差哪去。
未知是趣,没有读心术,乐小同学不知燕吃货骄傲自满,走到北楼,从墙上的毛巾架子上摘自己的毛巾,在水池边洗脸洗手洗脚,再去堂屋。
陈康自己洗了脸,回到外甥家的堂屋,也不去罗汉榻坐,搬个圆鼓凳坐在下首,眼巴巴的等着,当等到小外甥孙女再次出现,噌得站起来。
周微陈捷也坐在桌子外侧,看到乐家姑娘进堂屋,也站起来,拿着准备好的见面礼,站在老伴老母亲身侧。
回到堂屋,看到亲人,乐韵再次喊“舅爷爷舅奶奶表伯父”,请他们坐。
小外甥孙女走过来,陈康将一只红包塞过去“这是舅爷爷舅奶奶给你的一点见面礼,莫嫌少。”
“这是舅爷爷舅奶奶给你的压岁钱。”周微将一个大红包给外甥孙女。
“这是大表伯父小表伯父和你表姑给你的压岁钱,你大表伯父和表姑都有工作,不是放五一十一那样的长假,没时间回老家来走亲,我们争取今年过年全部回来团聚。”陈捷将仨个厚厚的红包塞给表侄女,他是教师,有寒暑假,他哥和妹妹没寒暑假,所以嘛,他成功的抢到了机会跟随父母来见表侄女,哥哥妹妹们只能嫉妒。
有礼物收,还是长辈给的见面礼,乐韵收起来毫不觉烫手,笑咪咪的将红包接在手抱着,笑得见牙不见眼“亲戚长辈多就是好,收红包能收到手软。”
“前两年是谁收礼后苦着脸来着?”晁老太太笑得眼睛起鱼尾纹,小团子回晁家认亲那天,收礼收到开心,之后拿药丸子做回礼,那心疼肉疼的表情,她至今记忆犹深。
“晁奶奶,人艰不拆。”乐韵也知道晁奶奶说得是哪次,抱着红包一溜烟的挤到老太太们中间坐着“拆红包最幸福了,我就坐在这里拆,让您们眼馋。”
“你拆吧,我们不眼馋,眼馋的时候大不了我们顺手各摸一二张钞子揣口袋里,过两天上街就有钱花啦。”武老太太笑得都快合不拢嘴,乐家小姑娘大部分时间少年老成,偶尔才会有这般的孩子气。
“这主意好。”
王师母晁老太太附和。
小外甥孙女收了红包,周微陈康也彻底的放下心,绕过桌子坐罗汉榻,陈捷也仍坐圆凳,笑看小伢崽顶着张笑脸拆红包。
乐韵快速将红包拆出来,舅爷爷奶奶给的红包有一万二千六百六十六百块,两个表伯父和表姑包了九千九百六六块。